提了几次,迟枣枣忍不住朝她撇嘴,吐槽道:
“什么都不搭理我,小心我去找许至言忙帮。”
“随你,宝贝你开心就好。”
许清也基本是头也不回地做“渣男”
言。
她知道迟枣枣只是嘴上说说。
刚到盐湖山的那晚,听她说在天台上又碰见了许至言,迟枣枣差点撸着袖子冲上楼要教训他一顿。
“怎么就有脸皮这么厚的人?”
本来许清也就是出来散心的,还被更烦心的人缠上,迟枣枣都替她心烦。
“牛皮糖的一样的小子。”
许清也在心里默默赞同地点头。
许至言爱呆多久呆多久,总归她也管不了。
牛皮糖虽然烦人,至少没什么杀伤力。
许清也决定冷处理,毕竟他也总有自觉无趣的一天。
迟枣枣后来也没再提过这件事,一周的时间在这里过得好像格外快。
许清也每天一大早就背着登山包,带上帽檐格外宽大的渔夫帽出门,在山里没什么计划的逛着。
山里信号不好,她基本收不到什么讯息。
这倒是正和她意。
刚到这儿的第一天,路薄接连着给她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被许至言接着一气,许清也直接反手把两人的号码统统拉黑。
算得了清静,闲下来却忍不住去想关于他的消息。
她只好让自己忙一些,再忙一些。
除夕一早。
许清也梳洗好,正清点着登山包里的装备,余光就瞟见迟枣枣意外地拿着牙刷站在卫生间门口。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她意外地问。
这段时间不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迟枣枣可不会起床。
今天忽然起的这么毫无怨气,要说没有事她都不信。
“除夕嘛,当然要有活动啊。”
迟枣枣宝贝地揉搓着她的脸蛋,声音闷在毛巾里道:
“你今天早点回来啊,不能偷懒的。”
“知道了,你当我是你啊?”
许清也无奈地笑了,暗戳戳地映射她这几天窝在民宿追剧的行为。
她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一辆陌生的面包车满载而入。
车上的几个年轻人下了车,拎着大包的食材和烤架往院子里搬。
许清也走到院子门口,才看到那对住在楼下的小情侣正指挥着帮忙搬东西。
“清也姐,我们喊了几个朋友一块过年。”
女孩兴奋地指了指前面呵着白雾搬东西的男女,腼腆地补充道:
“枣枣姐说人多热闹嘛。”
也许是中国人骨子里对除夕的特殊情节作祟,许清也虽然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但还是莫名被眼前充满活力和烟火气的画面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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