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介绍着她们的公司。
我问具体是干什么的,那女的拉着我的手就走:“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稀里糊涂的被那个女的领到了一间廊里。
里面坐着五六个打扮露骨的浓妆女孩,看到我进来了嘘声一片。
领我的那女的直接把我领到最里面的办公室,有四个男的正在打扑克。
“李总,新来面试的。”
那女的的朝她们喊。
那几个男的目光齐刷刷看着我,感到惊讶。
我的心里害怕极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厂里上班听说过,没想到我现在就在这连我自己都瞧不起的地方。
我急忙转身要走,没想到后面的门啥时候被关上了,那女的不见了人。
都说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广东人讲普通话。
他们现和我很难沟通,又找来那女的把我带到另一房间里对我洗脑。
那女的告诉我像我这年轻漂亮的女孩,没文化没技能进了工厂是赚不了多少钱的,还累的要死,关键是无法体现个人价值。
而在她们这里,就是给男人洗洗头,敲敲背什么的,轻轻松松能拿到工厂几辈子赚的钱,完全在把自身的价值实现最大化。
她让我考虑考虑,如果不同意就算了,明天走人。
不过今天晚上是可以借宿在她这里的。
考虑考虑?
我也不知道是考虑没有地方住还是对金钱的急切渴望,那天晚上就毫无戒备的住在了那女的的宿舍里。
当天夜里我就是觉得好乏好累。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我身上好像有个人,想推开老是推不开,冥冥之中似乎在和古董老板在做男女之事,隐隐作痛却又瞬间放松,如此的真实,却又如此的遥远,似梦非梦,似实非实。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十一点,多了,我要起床,只觉着浑身没劲,乏困无力。
我又倒了下去。
我觉得我的下体似乎有一点疼痛,一收缩有点不舒。
我心里担心了起来,真是被他们折腾了吗?平时听说的非人折磨真生在自己身上吗?
那女的给我端来两个荷包蛋说是让我补。
我倔强的说我马上要离开这里。
那女的说只要你能找到出口门,随便。
我还是乏得起不了床,心生闷气。
那女的说:“没想到你早被开苞了,这么小的年龄就不学好哇。”
我的担心被证实了,看来这狼窝我是入定了。
或许文化程度决定了我的层次无法跨越质的变化,爷爷奶奶的宠爱、接触人群的污浊,对于自爱的坚守似乎根本不存在保护意识,认为理所当然的走上了这条路。
先学会化妆,再学会穿衣,打情骂俏,吸引对方,勾住客人都是我们挣钱的必备技能。
这里并不是洗洗头、敲敲背那么简单,你要学会让前来洗头敲背的人有更深入的体验,最好是让他们留恋往返、多带客户。
从刚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轻手熟路,我并不满足客人的搂搂抱抱,摸摸揣揣,尽量让他们在我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掏出更多的钞票,以满足我扭曲的价值观。
廉耻道德颜面在这里都不存在,只有努力赚钱才能使自己不再为住宿掏不起钱而愁。
但生活并不不是按你的想法而顺意,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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