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真话还是假话?”
普走盯着靠在墙上的吴之玄。
“你选择。”
吴之玄把问题抛给普选。
“真话是没打过,假话是打也不舍得,嘿嘿。”
“我一看你俩关系就令别人羡慕,妇随夫唱,美满家庭。”
“少戴高帽子,吵架是吵过,就是没动过手,吵架是正常的辩论,也是相互沟通的一种渠道,了解彼此需求的最好方法。
所以有时我故意找她吵,从另一个角度也是知道对方的心理到底是咋回事。
至于打架,我从小到大还真不知道打人是先出左拳还是右拳?丢人不?”
看着普选认真的样子,吴之玄心想,宁馨虽然前面受了那么大的灾难,能嫁给普选也真是选对人了。
“那眼肿看起来你不是嫌疑人了?”
吴之玄开着玩笑:“她可能判断失误了,还说像是被打的。”
听着吴之玄莫名其妙的话,普选不明的问:“谁干啥判断失误,谁说谁打谁?”
“噢,莎莎说这可能是撞击伤,看来医务人员也靠不住。”
吴之玄故意说着。
“其实不瞒你说,那就是被打的伤,并不是被蜂蛰的。”
普选说出了实话。
“那为啥被打啊?”
“你打的?”
“可能吗?”
看着吴之玄刨根问底的架式,普选无奈的讲起了宁馨眼睛受伤的经过。
孩子几天哭闹不休,一喝奶就哭,宁馨两口到村上找到乡村医生给看,乡村医生推荐到县城附近的西甫村中医宋大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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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抱着孩子坐上了班车。
在班车的走道上放了几个小櫈子,主要用于多坐几个人用。
普选和宁馨抱着孩子坐在了中间的小櫈子上。
在宁馨的前面的是一个小伙子。
在摇晃的车上,宁馨紧紧地抱着孩子,心中充满了担忧。
孩子似乎很不舒服,时不时地哭泣,让宁馨的心情愈烦躁。
孩子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睛时而紧闭,时而微微睁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宁馨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部,试图安慰他,但孩子的哭声却时断时续,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宁馨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不时地扫视着孩子,生怕孩子的病情会加重。
她的心情变得愈沉重,焦虑和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每一次孩子的哭声都像一把利剑,刺痛着她的心。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宁馨却无心欣赏,她只希望能够快点到达宋大夫处,让孩子得到及时的治疗。
在这漫长而煎熬的车程中,宁馨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孩子哭闹不安,宁馨担心孩子把裤子尿湿,便让普选把孩子的裏布取开,双手端着孩子撒完了尿。
可能是孩子的吵闹动静太大,坐在前面的小伙子很不耐烦的不住扭头向后看。
当他看到双手端着孩子在他身后撒尿时,突然站起来:“你不会让孩子尿在我身上吧?”
“不会的,你没看到地上铺有报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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