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急忙把两种瓶子放在一块比划着。
民警看完后把药递到国庆父亲的手里:“你这药是你平时自己买的吗?”
“我不买,都是国凤买的。”
国庆父亲诚恳的说。
“国凤是谁?”
民警问。
“我大女儿。”
“你大女儿她是干什么的?”
“胡成精哩,当什么老板,搞啥百货批,老说不赚钱,我也不太清楚。”
民警看到,一提到女儿,国庆父亲就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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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突然想到了在车上国庆谈到姐夫时的表情:“那除了你女儿给你买这药之外,还有谁给你买过?”
“没有人买过。”
国庆父很干脆的回答着。
“你再想一想,你是不是还托过其他的人?比如说同学呀,朋友啊,各种关系能不能找一点好的药来治一下?”
民警问。
“你看我现在和正常人基本没有啥区别,除了说话能慢一点,没有啥大的妨碍,我一直就吃我女儿给我买的这药,没有托关系或走后门买过药。”
“你肯定你没有找过熟人,或者走后门买过其他的药?”
“没有,我这个药一直没换过,我一在吃着哩,大夫也不让胡乱换。”
“那我再问你,你和你那个叫李贤良的朋友来往多吗?”
“噢,你说贤良,有事了就来往,没有啥事就几乎不来往,他在城里,我在乡下,都不方便。”
“你有事指的是?没事,指的是?”
民警不解的问。
“当年他和我一块出去支援三线,在那里修路,我想家了就跑回来了,他坚持下来了,就在那里一直干了下来,后来国家给他安排了工作,在公路段上班了,成了吃国家饭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就是个普通的人,儿子不想种地,我去找他,想让他给儿子找个事,虽然说他没有多大权,但还是给儿子把工作安排了,就是在那个什么县,一直养护着公路哩,谁知这小子不吃苦,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跑了,把我给气的,但也没办法,后来我知道了那个县城条件也不好啊?”
“你还能记得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联系?”
国庆父皱了皱眉头。
“对,也就是你们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联系的?”
“哦,最近的,我想想,我想想,好像就是为国庆安排工作去找了他,从那以后再没有联系过,有七到八年了。”
“都七八年了,你们都没联系过?”
“没有,让我算算啊,国庆有事是95年去的,现在是我,现在是o1年,哦,六年了,五六年时间没见面了。”
国庆父亲给出了准确时间。
“那他也没来过你这,你也没去过他那?”
“哦,没有没有,我在家里几乎就不出门,农村嘛,没有几个人整天见面,就是这些人,村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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