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又把亚宁的鞋子放在她跟前,亚宁穿上鞋子,又坐在了床边,目光呆滞的盯着对面的床。
顺着亚宁的目光望去,心疼看见对面的床单上有几滴红色的血。
心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好,她又慢慢地转过头,望了望亚宁的床上,果然,她看到了亚宁躺过的床上,上面有小滩血。
看到这些的心疼,心都碎了,作为一个女孩,作为一个和男朋友有过鱼水之欢经历的女孩,好像明白了昨天晚上何川和亚宁生的事被血迹证实了。
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对于再好的闺蜜,如果要问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心疼没有吭声,站起身从脸盆架子上拿起脸盆,向水房走去。
心疼把打好的水端来放在脸盆架上,从桌子上拿来电壶,往脸盆里兑了一点热水,用手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又把毛巾搭在脸盆旁边,走到亚宁跟前说:“洗洗脸吧,洗完脸再说吧”
。
其实这时候心里最难受的还是心疼,是她带着闺蜜来县城见男朋友的,昨天晚上她和男朋友住在3o8室,给亚宁一个人开了2o6,让她住在这里,没想到生这样的事情,这对于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伤痛,一辈子心里过不去的坎呀!
我怎么对亚宁的父母交代?亚宁又如何面对和她已经订婚的何武呢?
心疼知道,在他们那个农村,像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村民们知道以后,会把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搞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看着弯下腰正在洗脸的亚宁,心疼一直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心疼的目光落到对面床上的血渍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瞬间产生,但是这些都是自己靠自己看到的,和想到的分析的。
事到现在,亚宁没说一句什么话,那么真相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看着亚宁洗漱完毕后,心疼急急忙忙走到脸盆架前,端起架子上的脸盆就去水池房倒水。
心疼从水池房回到房间,刚一进门,亚宁忽然说话了,对心疼说:“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你和志奎去爬山玩吧,实在不好意思,让我把你们耽误了”
。
心疼一边放盆子一边说:“你心可真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让我们去爬山,我们有心情去吗”
?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耽误你们了”
,亚宁坐在床边,低着头,小声的说宁。
“你这今天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对不起,你今天咋对我这么客气的?一再对不起,我就不和你说了,我们既然是朋友,我既然把能你叫过来,就必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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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宁低着头不停的用手抚弄着衣角。
心疼坐在亚宁旁,缓了缓口气说:“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哩”
。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
亚宁喊了一声。
听到亚宁的话,心疼不吭声了
为了缓和气氛,心疼拉着亚宁的袖口说走,“咱们下去先吃早点”
。
亚宁并没有动,他泪眼婆娑的望着心疼问:“志奎干啥去了”
?
此时的张志奎,已急匆匆地赶到了政府宿舍楼前,他看到了正在提着包往外走的何川。
何川看到志奎时,愣住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所措。
张志奎走近何川,什么话都没有说,第一个见面礼就是一拳打了上去。
毫无戒备的何川被张志奎打倒在地上,张志奎又飞快地趴在他身上,将何川压在身下,揪着他的衣领大声吼问:“你让我怎么做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把人家怎么了?你还算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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