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滚烫的性器抵在一起,方睿暗粉的软头颤了两颤。
男人口干舌燥地握住,缓慢地套弄,“方老师”
方睿半梦半醒地呢喃梦呓,“唔,不要”
傅景深含笑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方睿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小睿睿被大手娴熟地撩弄了片刻便泄在小腹上。
傅景深好笑地摇头,“这么敏感,以后要怎么办啊。”
昏睡的方睿浑然不知,顶着高温又陷入下一个梦境。
男人瞥了眼自己还坚硬的硕物,目光落在方睿绯红的面颊,心悸跳动。
脑海里意淫出人儿在身下沉浮晃动喘息的模样,右手重新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套弄。
不知道方老师做爱时会是怎样的神情,脸颊应该也是这般潮红吧。
傅景深越想越兴奋,终于在欲望的最巅峰射了出去。
温热的粘稠状暖流滴落在方睿白皙光滑的胴体上,整个画面暧昧又色气,好像他们刚刚真的发生了关系似的。
两人的蜜汁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在月色的照射下竟泛着淡淡的光晕。
傅景深痴痴地望着熟睡的人儿,过了半晌才替他清理身上的“证据”
。
翌日。
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偷溜进卧房,慵懒地在床单上倾撒下一条光影。
紧闭双眸的少年眼皮滚动,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开,浅褐色的瞳孔越发透亮。
方睿吃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颅内的刺痛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傅景深的私人别墅,他正睡在客房的床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方睿揉搓着太阳穴努力回忆,可是记忆在他‘吨吨吨’灌下冰酒之后就断片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决定找傅景深问个清楚。
衣柜里只有给客人准备的丝绸睡袍,方睿索性不管内里真空直接套上,系了一个单边结便拿着手机匆匆下了楼。
“傅景咳,傅先生?——”
空旷的旋梯弥留着少年的呼喊,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啼和蝉鸣,便再无回应。
方睿不死心,又沿着三层楼的走廊各自寻了一遍,都没有见着傅景深的影子,这才想起来打电话给他,“难道干了亏心事跑了?”
这个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谁让他第一次与傅景深见面的时候就是跟前任吵架纠缠不清呢?
打了几次,男人的电话都处于忙音占线,方睿瞬间慌了。
这个渣男真的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吧阿sir!
他的初吻被傅景深夺走了,难不成初夜也
方睿还没从恐慌中缓过神来,一楼大门的电子锁便传来了按密码的声音。
傅景深拎着三四个购物袋出现在门口,看到扶梯上只穿着一层丝绸睡袍的少年愣了一秒,随即温柔笑道:“你醒了?我还以为会睡到中午才起呢。”
方睿警惕地盯着男人手里的袋子,攥紧手机咽了咽喉咙,“你,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我的衣衣服都去哪了?”
傅景深见少年这般紧张慌乱的神色,顿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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