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开啊?!
我们又不是来干坏事的!”
傅云深理直气壮,早就忘了到底是谁说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老哥的小光碟。
“老夏,你放心,我傅云深这人说话算话。
答应给你搞到小光碟就一定会搞到,不然我就跟你姓。”
徐天夏被傅云深给逗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也不知道傅家是怎么教育的,能教出傅云深这么个没心没肺没心机的直率小傻der。
“知道了。”
徐天夏轻笑着应好,拽住傅云深还想敲门的手往电梯间走去,“不过今天就算了。
你哥现在肯定不想被打扰,他和方老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什么事,关于漫画的吗?”
傅云深自言自语,登时不满地皱起眉头,“那不就更应该待在别墅里吗?非要跑城区公寓来干嘛,害得我本来的计划全都泡汤了。”
“不然现在我俩肯定都已经找到碟片看起来了。
唉,本来我还想着你能再教我一次,上次太仓促又是在洗手间,我压根没记住到底怎么弄的…”
徐天夏没有搭理他,任凭话痨傅云深在耳旁喋喋不休。
直到电梯抵达楼层的时候才轻启唇齿,“还想让我教你一次?”
傅云深浑然不知他早已落入病娇男神的陷阱,一脸认真地点头道:“对啊!”
“看你表现。”
冷清的语气瞬间堵上了少年的嘴。
傅云深知道,徐天夏又嫌他吵了。
他憋屈地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跟着徐天夏一起踏进了狭隘的电梯里。
没有傅云深的唠叨,耳边确实清静了不少。
可太过于安静的环境,又让徐天夏感到不适应。
他目光紧锁着电子屏上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最终还是在到达一楼的时候打破了僵局,“行了,你可以说话了。”
傅云深听闻瞬间喜上眉梢,满脸期待地问道:“诶嘿嘿,那你是打算再教我一次吗?”
没等徐天夏答复,少年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猜测,“这次什么时候啊?在哪里啊?就咱们两个人吗?宿舍怎么样?就现在吧,白天可以看清楚具体的步骤。
哦对了!
好东西要跟兄弟们分享,要不要喊上隔壁宿舍的一起啊?”
徐天夏脸色一沉,气得直接扣住他的脖子摁在电梯间的墙壁上,语气冷得渗人,“傅云深,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试试!”
这是傅云深第一次听到徐天夏爆粗口,吓得他立刻咬紧唇瓣疯狂摇头,不敢再吱声。
打开的电梯门又缓缓关闭,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和心跳。
徐天夏对上少年那双澄澈的眸子才恍然回神,松开了傅云深的桎梏,神色又恢复往常的处变不惊,“算了,回去吧。”
傅云深心有余悸地整理衣领,跟着徐天夏一齐走出了电梯。
他吓坏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话说错了惹他生气,从未见过表情如此可怕的徐天夏。
可只有徐天夏心里清楚,他被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冲昏了头脑,险些对傅云深做出出格的举动。
傍晚时分,风卷残云。
一辆艳红色的保时捷911宛如闪电般在328国道上风驰电掣。
傅景深凝视着副驾驶赌气的少年,心底里油然而生对自己的谴责。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身处于无尽的梦魇之中。孤单的梦境,只剩下自己的梦境。...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