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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几秒没听到动静,秋暖动作轻盈的悄摸站起来,还没直起身,就感觉到一道具有压迫感的视线紧盯着她。
啥情况?秋暖微微抬了抬头,用余光看了看,就和康熙晦涩不明的目光对上,眼中是秋暖理解不了的复杂,怎么搞的太子是她打的一样。
秋暖的腰还弯着,这是因为她起身所以犯了规矩?那再继续跪?
还没等她跪下康熙就转了身,什么话都没说,秋暖傻眼,那自己现在是跪还是不跪?
想了想还是算了,康熙也没说继续跪,那就站着吧!
秋暖觉得自己的适应力还真不错,这才两天,这种无聊又充满危险的日子她都已经习惯了。
日头慢慢倾斜,秋暖有些气闷,今日一天,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别人异样的眼神,明晃晃的说:看,就是她故意摔到十阿哥怀里,勾引十阿哥。
人家也未当着她的面说,她也不能直接去找人理论解释。
她表情平常,却少了一丝松快,康熙看到随意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秋暖心里一惊,随后便冷静了下来,刚在殿外她与十阿哥摔倒在一起,太监宫女,侍卫阿哥全都目睹。
瞒是瞒不过去了,倒不如趁着现在康熙问起,自己说出来解释个清楚。
猛的跪到地上,开口道:“回皇上,之前奴婢出去传话,十阿哥因跪的太久无法起身,让奴婢搀扶,奴婢扶他时,十阿哥身形高大挺拔,奴婢一时支持不住,就害得十阿哥摔倒了。”
“十阿哥豁达大度,仁民爱物,不计较奴婢之过,还护住奴婢,让奴婢免受了头破之灾。”
康熙端起茶盏,轻轻吹动,良久未说话,对于秋暖所说,他只信五分,这丫头太聪慧,说话弯弯绕绕的。
明着认罪,暗里把为什么会扶不稳的原因归到了老十的头上。
今日秋暖的事还未呈上,康熙抿了口茶,事情猜的七七八八,老十是男子,与名声无碍,只是她既然主动说了出来,若是不罚,反倒是可疑了。
“去外面跪半个时辰。”
康熙自觉罚的轻的不能在轻了,秋暖看着应了一声是,心里对膝盖说了声抱歉,跪一个小时,结束后肯定青紫了。
心里庆幸现在是秋天,今日也算的上是凉爽,要是夏天和冬天,那可真是太痛苦了。
她离去后,同一个位置,月英垂首而立,把刚才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没错过一个细节。
康熙端着茶,拧着眉头确定道:“她笑话了十阿哥?”
月英客观道:“回皇上,当时十阿哥腿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场面有些狼狈,秋暖可能是一时没忍住,脸上带了丝笑意,刚巧被十阿哥瞧了去。”
“其他奴才,可笑的?”
“其他人,脸上无笑意。”
月英退下,康熙转着大拇指的扳指,心中思索,特意留意了两日,对秋暖多少有些了解,不说朝中大臣,哪怕是梁九功,也是小心谨慎,今日对十阿哥仿佛多了丝不同,可能连她自己都未发现,她的表情与回话,显得随意了不少。
为帝者,心思九曲十八弯,不可避免的的和九阿哥想到了同一点,他们摔倒的不正常,肯定是一方故意为之,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相对比秋暖来说,康熙还是更相信十阿哥。
他不觉得十阿哥会主动摔一跤,他没有动机。
而秋暖,康熙猜不透,若她是故意摔进十阿哥怀里,那目的是什么?为了进十阿哥的府邸?
可她若想荣华富贵人上人,不应该是跟着太子吗?
想到一个可能,康熙手中的碗茶滞留在半空中,瞳孔都微缩了下。
大清自开国起,帝位相继都未出现大的波动,但古往的朝代,争帝夺位之事数不胜数,莫非以后继位的不是胤礽,而是?
老十的母族是钮钴禄氏,若是太子出了什么意外,那他登上太子之位也是很有可能。
想到太子出意外的可能,康熙心里骤然一疼,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今日还因后代子孙丢了大清的未来,无故打了他二十军棍。
想到索额图说他被打的血肉模糊,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若是在他之后坐上龙椅的是老十,不知为何,康熙竟然觉得没有那么气愤了,还生出了几分这样合理的想法。
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而是他太过重情,为帝着,最忌重情重义。
十阿哥他们跪于殿前,秋暖身为宫女,却是跪不得的,梁九功随意给她指了个背人的角落,让她去那边跪着。
秋暖在树下跪着,觉得还挺惬意,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紫禁城,泥土松松软软,一抬头橙黄的桂花,鼻尖的香味,沁人心脾,犹如野外郊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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