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可能害我孩儿,师傅和张妈都没可能!”
庄晗大怒一声,脸色变得难看,眼神也变得凌厉。
闻言,吴文轩一怔,抬眼望向庄晗,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盯着庄晗一句话不说。
这样的神情,看得庄晗心中一阵心疼,语气软了下来,冷冷道,“休要胡言乱语,他们是这世上,断不会害我的人。”
吴文轩神色有些许多委屈,“难道我就会害你吗?你生产当日就四个人,难不成萧玉会害你?”
“闭嘴!”
庄晗瞪了他一眼,怒道,“已经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听,也不想再怀疑些什么,就算孩子不是你所害,我们本就是仇家,更无什么情分可言,一直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现如今……”
“谁说你一厢情愿?”
吴文轩打断道,“我爱你,晗晗。”
庄晗轻笑出声,“那李寒呢?”
“我也爱,但那是过去式,我的现在,甚至我的未来,都将是你。”
吴文轩说的坦坦荡荡。
“想必类似的话你也对李寒说过吧?”
庄晗不打算饶他。
吴文轩一怔,幽幽道,“我……”
却欲言又止。
庄晗盯着吴文轩,哽咽道,“我想当日我死皮赖脸,横插在你和李寒身边,那时你定是在心中嘲笑我多次了吧?”
闻言,吴文轩拼命摇头,“我没有……”
庄晗轻轻的苦笑一声,“我庄晗本以为遇到了对的人,只盼的那人待自己好,什么栖身身下,有辱门风,也就无所谓,却不知人家早就把你当倒贴的烂货,真是可悲。”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悲伤,吴文轩上前,颤抖着声音道,“晗晗……我没有……”
再欲要上前拥住庄晗时,庄晗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冷言道,“别再靠前。”
吴文轩呆呆的看着他。
庄晗道,“我不想再和你探究任何事,孩子也好,李寒也罢,吴王,我们到此结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恭喜你你在益州荆州自立封王,日后我们战场上见,我必会不再手下留情。”
说完起身出了温泉,捡起衣物,欲要穿时,但见吴文轩两眼一闭昏厥过去,直直栽入水中。
不好!
庄晗惊呼,顾不上穿衣服,飞身入水,将吴文轩捞出水面,带到岸上。
“我没有……晗晗,我没有……”
吴文轩声音轻弱,梦魇般的说道。
听后,庄晗盯着他的模样,轻轻苦笑一下。
自己的衣物全湿了,吴文轩的衣物也湿了一部分,找了些洞内的干草,将吴文轩放在干草上,把干的衣物给他遮住身体,又抽出吴文轩的单裤套在身上。
叹了口气,收敛好心神,站了起来,找来些树枝、干草生起火来。
又把湿掉的衣服放在干树枝上烘烤。
怕吴文轩冷,蹲在那把火挑旺,身后的吴文轩眯着眼看着庄晗的一举一动,他的晗晗只着单裤,而且是他的单裤,撅着屁股背对着他认真的挑火,烘烤两人衣物,披到肩背的些许黑发,线条优美的脖颈,白皙却有些单薄的后背,以及那若隐若现好看的---沟,还有那……
看到这,吴文轩只觉得自己一阵口干--舌--燥。
这个节骨眼上,还在想风月之事,禽--兽,实在是--禽----兽。
胸前的伤口有些疼痛,看来又得耗时间痊愈了;不管怎样,这苦肉计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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