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目的达到,李静雅拍了拍衣裙上的血污“随我去换身衣裳”
话到这里,她脑海里记起之前被李氏抢走的衣服
“呵呵,一件破烂,人人争来争去,真是可笑”
如今的她一天换上几身衣裳都没人会管!
虽说有时她还会怀念谢思贤,可如今他在自己的这里也只能称得上穷酸秀才而已
换好衣裳丫鬟进门禀报“夫人,有人称是您娘,来找您!”
于礼,丫鬟只能称她为姨娘,可如今风向倒戈,加上她的要求,如今的李静雅如同这陈府的大夫人一般
“娘?呵~如今她儿子进去了才想起我!
她找我什么事儿?”
“夫人,好像是一个叫杨帆的找到她,之前生了那事儿,如今她娘家缠她缠得紧,好像是来要银子的!”
回答李静雅的是她身边的大丫鬟
“噢?哼哼~要银子?我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这样……你过来…”
大丫鬟不明所以,只好凑近耳朵,听到李静雅的话时丫鬟大惊失色“夫人,她…她不是您娘吗?”
“娘?从小她眼中只有我哥哥,如今还想榨我?也不看看她配不配,你们做干净一些,我不希望留下什么把柄!”
大丫鬟深深的看了李静雅一眼后,行礼转身离开
几日之后便传来李氏落水身亡的消息,不过这些事儿与时鸢无关,如今的她被窦如风的事儿搞得头大,她把窦如风的生活习惯都排查了一遍,就是没找到中毒的根本,这让她很抓狂
“先吃些东西”
窦如风见她难受的模样,好心的为她端来饭菜,窦如风放下饭菜后收回手,时鸢突然抓住他的衣袖
“你…你干嘛?”
窦如风也被她这一举动吓到,时鸢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一股奇异的香传来,味道很是奇怪
“窦公子,你手上带的是什么?”
面对时鸢的询问,窦如风很开心的取下戒指,他朝时鸢晃了晃,香味瞬间变得浓重,时鸢抓住他手中的戒指
“时大夫,这是我夫人送我的戒指,你小心些!”
窦如风有些担忧的提醒时鸢,后者没分给她一个眼神,只见她捣鼓着什么,最后一声声响,时鸢手里的戒指分成两半,窦如风见到这一幕顿时恼怒,他大手捏着时鸢的脖颈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突然窒息让劳累几日的时鸢感觉自己就要交代于此,她生气的一巴掌拍在窦如风的手上,
力道之大,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声响,见他还是不松手,时鸢索性抽出金针一针扎下,窦如风吃痛松手
尤洋抽出剑,时鸢瞥了他一眼,在他人还在惊讶时她猛的推开窦如风,转身从桌子上拾起两粒丸子,在见她三下两下又将戒指恢复原样,随后把戒指扔给窦如风
“戒指还你!”
时鸢转身郑重的对韩大夫说道“韩大夫,从今日开始,我不再来悬壶堂,这几日我在兢兢业业的找出病因,而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嗯?”
说完她扫了一眼尤洋
“我虽是贱命,但容不得你们如此糟蹋!”
窦如风拿着手里完好如初的戒指,他内心生出一阵内疚感
“这戒指怎会这样?里面藏的什么东西?”
其实藏得这么好,大家也应该能猜出什么,这不过是窦如风在明知故问而已
时鸢不理睬他的呢喃,自顾自的背着药箱准备离开,窦如风却伸手挡在她的身前
“怎么?走又走不得,你们还想把我强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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