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行。”
被路鸣野一脸笃定地说不行,程玉书他能忍?
他不能忍,肯定不能忍。
“行,那我们今天就来好好地比一比,谁赢了,以后就都听谁的。”
说着,程玉书脱掉拖鞋,在路鸣野对面坐下来,一本正经地问:“比持久还是比花样,你挑。”
闻言,路鸣野不由得一愣,继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回问他:“玩过拍手俯卧撑吗?”
说实话,自从程玉书学了漆器,需要注意手别受伤耽误进度以后,他就很少再变着花样地去搞什么体育锻炼了。
但此刻,望着路鸣野挑衅的眼神,他觉得他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所以,他轻哼一声,冷冷道:“你瞧不起谁呢?”
路鸣野以为他会,顺势提出规则:“一分钟内谁做得多,谁就赢,怎么样?”
虽然路鸣野对程玉书以前不止一次赢过他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但这也并不妨碍它是件真实发生过的事实,毕竟,那些奖杯,那些照片,都不可能作假。
因此,从知道那件事情开始,路鸣野心里就一直想和对方好好比一比,前段时间他开刀住院不能动,现在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可以一雪前耻了。
当然,他两以前比的是短道速滑,现在比的是拍手俯卧撑,两者关联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联,但只要是比赛,只要能决出胜负,路鸣野便觉得可行,便觉得有意义。
程玉书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更何况,他对他的学习能力还是有着极度的自信的。
因而,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路鸣野。
比赛开始——
路鸣野像是开了挂似地,拍掌声不绝于耳,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轻松。
而逞强的程玉书呢,在做了两三个不标准的拍手俯卧撑后,直接来了个以头抢地。
看他摔倒在地,输了比赛,路鸣野第一时间并没有赢的快感,反而是觉得很庆幸,很庆幸他今天在地毯上又铺了个大的瑜伽垫,不然就程玉书刚才这瓷实地一摔,怕是得摔出个好歹来。
“疼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路鸣野赶快把人扶起来坐在沙发上,这捏捏那摸摸地询问着。
疼倒是没多疼,就是觉得丢脸,很丢脸,可看到路鸣野这么急切地关心他,他又觉得有点意思,好像也没那么丢脸了。
路鸣野只是想和他玩玩,安全地玩玩,娱乐性地决一场胜负,然后满足他的胜负欲,却从未有过半点想要弄伤他的意思。
“你说话啊,有没有哪里受伤?”
程玉书回神过来,刚想说他没事,却猛地想到了他两赛前的赌约,于是画风一转,握着手腕装疼,倒打一耙道:“手腕扭着了,都跟你说了会受伤,你不信,这下好了吧。”
“谁知道你会这么脆啊?”
路鸣野拉着他的手,摸他的骨头,发现没有错位脱臼什么的后,他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下来,“应该是扭到了,晚点我去药店给你买瓶云南白药来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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