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言论像水杯里不断溢出来的水,完全盖过了那些为他说话的观众。
好像疯了一样的水军。
青年头麻,他又开始感受到那种恶意,好像要穿出电脑屏幕里来把他给千刀万剐,然后就着温热的血,生吞活剥!
僵硬着身体,手抖着摸上了脖子上挂着的玉,而评论区的恶毒辱骂还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多!
青年想屏蔽,可手抖着,反而点了好几次都没有。
眼里含泪,红了眼眶。
路岷现了他的情况,麦里问他怎么了。
青年刚想回答,电脑屏幕突然熄灭,他看到了趴在他肩膀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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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尖叫,可嗓子哑了似的,只能出单字音节,他捏着手里的玉,在他手心,碎成了粉末状,
不
那张血红色的鬼脸,带着猖狂的笑看着他,通过电脑的屏幕,和他对视着,慢慢的,脸上的血滴在了他的肩膀上
阴冷粘稠,从衣服表面渗透到下面的皮肤,他身体已经完全木僵住,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动不了。
那血液开始蠕动,好像可以虫子一样,慢慢的从他脸颊的位置开始攀爬。
不到一秒儿,眼前所有都是血色盖住了整脸,腥绣味的腐烂哄臭在嗅觉上作呕,阴冷从皮上的血液筋脉,快的往身体里钻。
程玉想着,为什么闫白还没回来。
那个玉太假了,几分钟都撑不了,一秒就碎了。
原本想来一把让这个驱邪师愧疚的戏码,现在好了,玩脱了。
失去意识前,程玉只觉得药丸。
在温暖中醒来时,程玉现自己被什么包着,身体软绵绵,睁开眼,现自己在闫白怀里,挣扎着想起来。
“醒了?”
“放开。”
程玉冷脸,人设都懒得装了。
闫白讶异对方的直白,看他身体应该没有受到影响,松开了手,他回来的时候,这间客房里全是掩不住的冰冷恶意,恶意凝结出来的产物。
给人救下后,对方太冰了,他身上全是符咒,脱了上衣将人抱在怀里,这是最快的解决方式。
程玉看着对方的胸肌和腹肌,一看就是练家子。
有些懊恼。
“你为什么没早点回来呢,我差点就死了”
垂着眸,眼泪从眼角滑到鼻尖,坠落在床上,灰色的床罩湿润的眼泪太明显。
闫白有些想解释,但这确实无可争议,眼前的人,差点就死了。
“对不起。”
青年哭得无声无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你给我的那个东西,根本不管用,它贴在我身后,想杀了我”
“对不起,之后我不会出门。”
“说到做到。”
“嗯,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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