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能紧紧搂着她哭泣,无奈地哭泣,一起宣泄着那种最深沉的痛。
和我奶奶不同,我妈是一种想活的,她很想好好活着,只可惜,她的病已经伤及神经,不可逆。
虽然求了大量医生和科研人员,得到的结论很清晰,尽量让她有生之年每一天都活好,就已不错。
我不知道我的寿命还有多久,但我知道,从我38岁开始,因为我妈的病已经不可逆,我已经开始感受着生命的况味,感受着那种消蚀人心的无力感。
如今,我妈已经去世,在她去世一年多之后,我已经拼尽力气重新将力量一点一点灌注回身体,灌注回心里。
回忆起过往,我妈又回到了那个让我都感觉朝气蓬勃的时节。
因为有我妈的鼓励,因为有老师们对我的纵容,我比很多小朋友幸运很多,得以勇闯老师的办公室,只为了听老师弹风琴,只为了自己能够上手去摸风琴。
风琴长得类似钢琴,但和口风琴一样,是由气流使金属簧片振动来声,音色属偏扁平、偏薄、柔和,情感表现比较差。
大概风琴的价钱比钢琴要便宜很多,维护的费用也相对要低很多吧?我们小学整个学校里只有一台风琴,我很喜欢,因此,我常常大着胆子跑去听老师练风琴,有时候得以蹭着听。
因为有我妈的鼓励,因为有亲戚们对我的宽容,我也常常得以在其他亲戚家里住,于是感受到了各种有差异的人生。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和我妈说到的一些特殊现象。
比如,我告诉我妈,我们叫粥的东西,舅妈管它叫稀饭。
我们早晨吃炒菜,他们早晨吃馒头。
还有,我们叫单车的东西,他们叫自行车。
我妈总是听着笑,也不多说什么。
往事并不如风。
岁月就在我好奇地认识并感受着各种各样的人生趣事中一点一点向前滑动,滑动到我们全家调整了生命的轨迹,我们家渐渐进入了快车道。
进入快车道的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个代价,用我爸的话来说,人搬三次穷。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每一次搬家,都是一次抛家舍业,几乎从零开始。
我妈用她的欣喜和接受,让我知道:这些几乎从零的开始,每一个其实都有它们值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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