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桥位面,宋国荆湖南路潭州府,十五天来连降暴雨。
暴雨涤荡了天空,洗净了尘土,清洁了道路。
花草树木生机勃勃,空气一片清新。
街道没有人闲逛,店铺里的人看着暴雨叹气,只能和左右以及对面的店家打屁聊天。
“我潭州府究竟发生了什么?十五天前忽然乌云压顶,随后雷电交加,直到现在还狂风暴雨。”
“想必是哪里发生了重大冤情,使得老天震怒。”
“据说府主夫妇一夜消失,是不是这个原因?”
“嘘。
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人家是练气期高人,在我宋国都属于顶级,哪会无故消失?谁能让他们消失?”
“唉,也是。
那等高人,距离我等太过遥远,但我还是希望府主无事。
因为他,我潭州府才安居乐业……不过我怎么想,感觉都和他们的消失有关,算算时间还真能对上。”
“府主确实好,可我现在只想要雨停下来,即使小一点也好。
没有人出门,就没有人进店,没收入……喔嚯,这个人真猛,顶着倾盆大雨在这大街上行走。”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街道尽头雨雾中出现一道身影,缓步朝这里走来。
待来到近前,才发现是一个少年,发髻盘于顶,用一根小棍固定;满是破口的衣服、裤子紧贴在身上,雨水汇成瀑布,哗啦啦流淌;背上背着一物,像是一根棍;每走一步,水都齐踝,每一步的距离一样,不急不慌,从容不迫。
少年模样憨厚,但目光很幽邃,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显得很不协调。
他们也只是从侧面看到,因为那少年目不斜视,两眼平视前方。
少年经过店铺前面时,他们都不敢议论,待其离开后,议论才继续。
“斗笠蓑衣都不戴,这是想不开吗?”
“一步一个水坑,背上还背着一根短棍,任凭雨打风吹。
只能说,小伙真帅。”
“那不是短棍,是一把剑。”
“分明是锏。
剑有锋,锏只有棱。”
“分明是一把剑。
锏有四棱,端口呈方型;剑为条形,有尖端。
这少年的剑如此模样,应该是没有开锋,俗称剑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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