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绮丽以为自己可以吓唬住秦安宇,没想到他不为所动,二话不说就砍下堂哥的两只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剑已经架到自己的脖子上,至于他说了什么,那是一句都没听清楚,只是发出下意识的惊叫。
秦安宇抬剑拍拍她的脸,声音冰冷地说:“我爹娘的失踪,你也参与了?”
张绮丽这才反应过来,惊慌喊道:“我没参与,我不知道。”
秦安宇的一滑,张绮丽断了三根手指,“你叫这个人堂哥,他可是神秘组织的人。”
张绮丽惊恐地看着他,然后转头看向秦放,“放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安宇的剑再度下滑,不过速度比上一次慢。
张绮丽仿佛想起什么,尖声大叫:“我真的没参与。
这个堂哥也不是我去找的,而是他在一次聚会里找到我,说我和他没出五服,算是堂妹。
对了,他叫张元,是大理国人。”
看到秦安宇面无表情,她继续说道:“我只知道张元手下有不少人,前几天听了一耳朵,说是你娘家里得罪了得罪不起的势力,对方要报复,所以家族要把她一家都抓起来送过去。
你爹娘就是被张元的组织抓走的,听说被他们两个杀了几个练气期。”
秦安宇听的有些迷糊,问道:“我娘家族的事,和张元的组织有什么关系?”
张绮丽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连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我也不知道。
安宇,我是你婶婶,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秦家的事情。”
“他今天来干什么?”
“他就是来看我,顺便问一下放哥掌控潭州府的进展。”
“你还认识他们组织里的其他人吗?”
“认识,也是一个练气期,还来过秦府一次。”
秦安宇马上换了问题,“我爹娘去流光县的时间,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张绮丽脸上闪过惊慌,“我没说,什么也没说。”
感觉到脖子上的剑又往下滑,她哭喊着说:“他说平常见不到哥哥和嫂子,想在路上来个巧遇,认识一下。
我想这没什么大不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便告诉了他。”
秦安宇问道:“你怎么把这个消息送过去的。”
张绮丽哭喊道:“上门告诉的。”
随即,她感觉脖子的剑挪开,正想松口气之际,忽感右肩传来剧痛,接着看到剑身拍来,她只感觉脑袋传来剧痛,脑仁嗡嗡的,身体飞了起来,同时还有一道冰冷声音钻入脑海:“嫁入秦家,还帮助外人对付秦家,该罚。
暂且把你脑袋留住,如果今日说谎,或者我爹娘去世,再来取你首级。”
做完这一切,秦安宇瞥了一眼秦放,“叔,这就是你要死要活要娶、逼我爹同意的女人。
叔,对我爹娘的行动,希望你没有参与。”
自从秦安宇进来,秦放就一直没有出声,甚至看到张绮丽被切去三指也是如此,待看到她被挑去一条胳膊、被剑拍得飞向里面的墙壁时,嘴巴才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听他这么说,秦放原本不直的腰更弯了,“我对不起哥哥嫂嫂。”
秦安宇走到桌子旁,抓起一个没有开封的酒坛,掀开酒封,大喝一口后说:“这府邸是我爹娘买的,我希望你收拾完后搬出去。”
说着,把拙剑背到背上,抓着酒坛走向张元。
来到他身旁,看到他已经昏死过去,便一脚踏去。
“嘭…噗…”
西瓜裂开,红白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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