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郜乐章重叠的虚影返身回到了换衣室,脱了防护衣往地上一摔,似乎很是愤怒。
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这人在脱了衣服后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打开角落的一个木箱子钻了进去,还细心地用什么东西垫出一条缝偷偷往外看。
时间似乎就这么停滞了,探鬼小队们傻等了半天,眼看着幻觉中的天色从白天到夜晚,工人们下了班,换了衣服陆续走人,看门的也进来检查了一圈,发觉没人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清冷的空间只剩下他们。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全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死寂与不安,“就是这个场面有哪里不对劲。”
郜乐章穿了半天连体防护服,出了一身大汗,什么发现也没有,正是不爽的时候,一听全哥的话就呛道:“天天就知道瞎想八想,也没发现你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全哥的脾气倒是挺好,被这么呛声也只是涨红了脸,声音都不高:“我就是觉得……不协调嘛!”
“你倒是说个道理出来啊!”
郜乐章怒道。
“吵什么吵!”
井博达突然厉声道,“闭嘴听着!”
肌肉男一发话,武力值低的都哆嗦了一下,随即,他们听见角落的木箱子发出一声轻响,一只手从箱子缝里伸了出来。
“受害人?”
万高不自觉也压低了声音,“等一下啊,这样说来他根本不是留下来加班,是留下来……偷东西?”
万高猜得没错,这人出了箱子后熟门熟路地拉开房间门,一路摸到财务室开始撬抽屉,这种小作坊也不弄个保险箱什么的,就给抽屉上了个小锁,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他掏出一沓薄薄的现金后数了数,似乎很不高兴,毕竟能留在办公室的现金又能有多少。
无所事事的“受害人”
——这时候该说小偷了——把厂房转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当他走到一个大池子时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那个浆池吧?”
以井博达的身高都需要仰起头看,他摸了下粗糙的外池壁,“上去看看?”
浆池旁边有个小楼梯,尽头是个小平台,小平台被一米多高的护栏围拢着,若说人会掉下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故意翻过去。
果然,小偷就这么一跃从护栏而过,站在浆池壁上面解开了皮带。
“噫……”
徐薇撇了撇嘴,面露鄙视,“这货是被开除了来搞事啊。”
几人没想到是这么个发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互相交换眼神时,猛然一声惨叫响起:该说是果然吧,小偷掉下去了。
浆池里的液体差不多淹到小偷的胸口,他一边挣扎一边怪叫,试图爬上光溜溜的池壁,但是浆液那么光滑,腐蚀的痛苦又令他难以忍受,伴随着惨叫的就是逐渐出现在池壁上的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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