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过话头,表示不想听。
我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声地把手里的苹果放在了床头柜上,慢慢滑下身子,缩进被子里。
我不想和他争吵,况且身体状况也不容许我做这样的事情。
半晌,才听见他说:“他们都很好,只是和你不在一个医院,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我很生气,虽然感动于秦阳的付出,但同时又受不了他的变向软禁。
我现在没法和他说理,顾城他们我见不着,那我妈知道我的情况吗?
“我受伤的消息,你有没有告诉我妈?”
我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嘴巴还藏在里面,说话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秦阳走近,看我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下不忍,拿餐巾纸擦了擦手,然后伸手附在我的额头,柔声说:“我派人去接了,今天下午就会到。”
“谢谢。”
我小声感谢。
秦阳嘴角微弯,很满意我的妥协,于是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拆掉了绷带,光洁的额头上还残留着黄色碘酒,此时秦阳的嘴唇上沾染了一些干掉的酒精颜色,我看了一眼,偷偷笑了。
秦阳浑然不觉,拿起桌上的苹果问我:“还要吃吗?”
我气愤地伸手去撩,他一躲,我负气地缩回手把脸看向另一边。
秦阳放弃逗弄我,把苹果凑在我的唇边,我张嘴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水来不及全部吞咽,顺着唇角往下流,秦阳笑着一边拿纸巾帮我擦去,一边说:“都这么大人了,还尽做些可爱的事情。”
我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恍然不觉,可爱?吃东西流口水算可爱?
躺着吃不方便,秦阳干脆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靠在他怀里。
午后的阳光洒进病房,照着人心里发暖。
秦阳的身上有一种天然让人放松的气味,每次接近他,总感觉自己会不知不觉靠近他,这种气味即便过了八年,仍然如初。
我说不清楚,如初的到底是他的气味,还是……我的心。
睡完午觉醒来,秦阳把我抱到轮椅上,推我去室外散步,说实话,这段时间天天待在病房里,无聊得发蒙。
医院设立了一个供病人出来透气的小花园,此时,已有一些家属挽着病人在花园里散步。
秦阳找了一处不透风又能晒到太阳的好地方,蹲下身子,帮我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掖好,动作温柔而细致。
我问:“秦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城外面有女人?”
秦阳掖毯子的动作一滞,随而又恢复正常,在我身旁的长椅上坐下,眼睛看着远方,“是。”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有些生气。
他把目光收回,停留到我身上,“我跟你说过。”
什么时候你说过了?我努力回想,从自己要答应和顾城在一起之前,只记得秦阳说过:“你还是那么天真。”
“你那句话算提醒?”
我用质问的语气问他。
他轻点头表示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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