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施琅大力掰过她削成般的肩背,“我说着我”
“不”
晏九九始终回避着那目光如炬的眸子,“不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像发了狂一般拼命挣甩着那起着厚茧的双手,却不管一双嫩得掐水的藕臂红若朱霞。
景施琅绝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慢慢靠近她圆润的耳廓,眉间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心痛,嘴中却字字诛心,“你不着我我就说给你的耳朵听要杀你的就是晏昌旭,你千山万水寻的哥哥要杀了你顾家给他名望给他金钱,他还顾家一条又一条人命你晏九九如今不是他的妹妹在他晏昌旭眼里,你不过也只是一条人命罢了”
“不”
眼泪夺眶而出,“你早就知道”
话音刚落,景施琅便陡然抽了力气般的松开了她,眉间却止不住的颤抖,他知道或许对于晏九九来说真相太过于残忍,但却好过一辈子蒙在鼓里自欺欺人。
他必须要让她清现实。
“九儿”
他着跌落在地上的粉赏女子,那韶丽的颜色却并没能遮掩她惨淡苍白的面容。
“别碰我”
葱尖的般的手指摩挲着地上粗糙的石砾,晏九九这才发现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好似须发耄耋的老翁。
为什么
她下意思的去摸脖子却发现指尖触及之处却是纱布的触感。
她的脖子为什么缠上了纱布
她直愣愣的盯着花坛里随风飘颻的细草,脑海中历历在目的画面一张张的飘过。
“是真的”
她猛地后退几步,踉踉跄跄被一双手扶住,她回头景施琅依旧站在那里,扶着她的是一脸担忧初晴。
她去了法租界,先遣了远山回来给景施琅报信,后来又让初晴随着阿丁混人视听的出了关卡。
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她环顾四周,一草一木珍葩鲜卉,独具匠心的亭台轩榭
景府她只来过一次却再也忘不了这色墨古画般的地方。
她闭上眼睛止住那奔腾的泪水。
“你明明知道他他”
喑哑的声音却始终喊不出那个名字,“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为什么偏偏要我到了才够吗”
晏九九哽咽道。
“景施琅你太残忍了”
晏九九盯着那一脸沉默的男子,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红色的血丝从眼睑一路蔓延,可热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