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顺势放慢了脚步,“王爷就带了我和几个信得过的人来,也算是送于姑娘最后一程。”
于景的强撑着身子,勉强走到了棺材面前。
直到这一刻,她才切身的感受到,自己终是孤苦无依了。
黝黑透着光泽的棺材还未落钉,宋隐见来人面色不好,给林牧递去眼色。
“如今也不好大张旗鼓的送于姑娘,只能如此了。”
宋隐没有看她。
“多谢王爷费心了。”
于景欠身行礼,“于薇的死和教坊司中一个叫绯云的姑娘有关,我……”
宋隐似无意外,也不接话,而是劝道:“赵姑娘一番苦心本王明白,只是接下来姑娘还是切勿如此了。”
“赵姑娘也无需再这样冒险出来了。”
宋隐毫不客气的补充道。
于景听得出来,他话中是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身子也向后一退。
也是奇怪,明明自己已经心死,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是听宋隐说出的话,于景还是觉得心内被一刺。
宋隐觉察了于景的异样,瞧着她单薄病弱的样子还是软了心,“赵姑娘如此,会让心思不纯之人妄加揣度,对姑娘以后也不好。”
于景会意,固安郡王府对赵寂的羞辱,宋隐应该是听闻了。
宋隐的话三分真五分虚,三分是真为了赵姑娘的声誉,五分是因为上一次在林中避雨时,在她的身上,他仿佛看见了朝思暮想人的身影,余下两分,事关朝堂。
他不想辜负自己和无辜的人,也不愿意将谁当做她的替身。
于景听罢,下意识点头,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只是,”
她顿住身子,滚烫的泪氤氲成雾气,笼在黑色的小棺上,“我想再看一看她……”
她摸索着自己身上的贴身饰物,想放在于薇身边,低头才想起自己一身丫鬟的打扮,不禁又泪眼婆娑。
模模糊糊间,于景忽觉得见了于薇穿着自己送去的衣裙,髻上插着耀眼的珠翠。
那个爱美的小女孩,和自己留着同样血脉的最后一个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棺材中,等待虫蚁吞噬她被折磨的躯体。
话音未落,于景忽然摇摇晃晃地摆手,眼中一阵酸涩,却再也流不出眼泪来。
昨天,自己哭湿了一半被子,薛夫人来瞧了也只以为是高烧烧出的汗,现在能痛快地哭上一场了,却不想已经没了眼泪。
酸楚引得鼻子生疼,她回身道:“罢了,我不看了。”
宋隐侧身对着这一幅新鲜的墓地,面色木然地望着对面的山,口中喃喃自语:“对不起。
只能隔着山让你们姐妹互相陪伴了。”
于景定了定神,从淹没在黄土中的黑棺里抽出眼神,对面的山?
对面的山,她撑着眼皮打量了一番,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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