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手臂被拉得一动,缓缓睁开眼。
“不喜欢坐下,那就爬过来。”
傅轻决发了话。
段宁待在原处愣了愣,像迎头泼来一盆冷水,他被强硬地拉回了这个现实世界,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比半梦半醒居然要好上许多。
段宁早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并非死亡的解脱。
然而待在傅轻决身边,苟延残喘地活着,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逃兵。
他们之间隔得很近,只有两步路距离,傅轻决看着段宁极其缓慢地膝行过来,就在自己脚边。
其实没什么旖旎的色彩,段宁碰到傅轻决的裤腿,冰冷的手沿着西裤布料往上。
拉开拉链的时候,傅轻决根本没硬。
傅轻决睨眼瞧着他,忽然动腿让段宁落了个空:“你倒是自觉,这算是为了谁来舔的?”
段宁喃喃道:“不是……”
傅轻决咬紧牙关,掐住段宁的下颌说道:“不觉得下贱么。”
可他没打算让段宁再吐出什么话来,手指先撬开了那张嘴,抵进湿润的口腔搅弄。
段宁微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以及逐渐湿淋淋的嘴角,却让傅轻决越来越心烦气躁。
他不会反抗傅轻决,无论傅轻决对他做什么。
段宁所有的逆来顺受和言听计从,不过是一具冰冷的躯壳在失神应付,如同行尸走肉。
傅轻决抽出手指便扣紧段宁的后脑勺,说“张嘴”
。
肩膀上也骤然压下重量。
傅轻决搭了条腿上来扣着他后背,动作粗鲁。
段宁呛了两下,承受着毫无停顿的冲撞和发泄。
也没有过去太久,轿车缓缓驶入别墅前院停下,却迟迟没人下车。
隔着挡板,司机给管家去了个信号,已经识趣地离开驾驶座去外面等着了。
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浓稠而沉滞,段宁垂头喘着气,傅轻决拉上西裤拉链,正擦了两下手,起身去拉车门,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弯腰往段宁身下探去。
段宁被迫绷紧上身,却直不起腰来,随傅轻决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半敞的衣领下露出青筋乍现的颈脖线条和一路泛红的胸口。
傅轻决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一声,在他耳边说道:“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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