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还有你们这些家人,”
傅轻决说,“那么他就只能当家破人亡的叛逃者,现在逃狱未遂,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程路安骤然脸色一变,像是不敢置信。
段斯被架着下了车,听了这话,急促地咳嗽起来,唇色浅到极点,脖子却惨惨涨红了。
“如果你不想死,也不想失去程舟,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别不小心被当枪使了。”
傅轻决眯起眼,对程路安摆出看起来友好的笑容。
他转身见段斯身上又染上了血,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傅轻决弯下腰,推着人弄上了自己的车,凑近时说道:“我帮你洗清了身份,你又上别人的车,想回去跟你的未婚夫快活?还把自己当那个声名赫赫的段长官啊?找死。”
段斯有些喘不过气,闭上了眼,人挺得僵硬笔直,腺体没了大半,血液中却有白松香信息素在飘散。
“你为什么救我?”
段斯忽然问道,声音哑得几不可闻。
傅轻决沉默片刻。
将要关上门之际,他对段斯随时随地散发信息素有些不悦,挡了挡鼻间,嘲弄地轻笑道:“你别想太多了,收起你失禁的信息素。”
段斯往车座里蜷了蜷身体。
程路安眼睁睁看着段斯被带走了。
傅轻决上车后重新发动引擎,在弗雷克那辆车的护送跟随下扬长而去。
段宁是被傅轻决给弄醒的。
已经是第三天了,傅轻决的易感期差不多接近尾声,但混着微量白松香信息素的血,对此时此刻的傅轻决而言堪比一针催情剂。
段宁仰了仰头,感觉浑身像有暗流涌动,口里也格外渴,火烧火燎一般发起了烧。
直到眼前的天花板终于静止,段宁双眼朦胧地盯着傅轻决潮湿短利的黑发,像是疲倦至极,又还不够。
房门口传来一点响动,这几天有什么必需品,高管家都会派贴身佣人送进来,屋子里傅轻决的信息素太过逼人,饶是Beta也只敢短暂停留。
傅轻决一把扯过湿皱的被子,将微微发抖还没缓过来的段宁一起盖住了。
段宁已经两天没吃过药。
佣人送了药进来,眼神闪避,直挺挺站在一侧,要等段宁吃下了才好端着东西出去。
傅轻决见段宁纹丝不动,抬起眼,一个冷厉的眼神示意着,佣人很快逃似的退了出去。
“现在没事了。”
傅轻决拨开被子,凑近到他脖子处笑着说。
段宁张了张嘴,低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傅轻决充耳未闻,黏黏糊糊说:“到该吃药的时间了。”
段宁说:“可我不想吃。”
“为什么?”
大概仗着人都不清醒,无所谓了,段宁声音沙哑地说:“等你的易感期过去,也不会再需要我。
就没必要吃药了,吃得整个人都是苦的......”
傅轻决一顿,盯着段宁说:“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段宁笑了笑,头脑昏昏,呼出的气息很烫,轻轻的,像云一样拂过,他问道:“处理掉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就像你们处理掉段斯的时候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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