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长久麻木死寂的一颗心像是被热油滚过,他到底是谁,他被谁夺走了自己的人生,竟不再是靠回避就能躲过的东西。
细长的手指扶在靠椅上几不可闻地颤抖着。
段宁开口说:“现有证据链不足以让你成为所谓的军火走私案主谋,无论是空壳公司的银行账户,还是整个输送链,都与你无关,只要你如实交代,按法律顶格判处,也不会是死刑。
不过如果军火走私案只是如此了结,民愤难平,只看上面之后怎么应对了。
你把程舟托付给别人,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
程路安愣住良久,说:“你们不是想要我死吗,傅轻决会放过我吗?”
段宁无法替傅轻决回答问题,也无法预测之后的发展,但想让程路安死的人,从来不是他们。
他说:“你可能更应该考虑,把你推到此处的人,会放过你吗?”
空气骤然冷凝。
段宁接着说:“侦查委员会办案权相对独立,你在特别监区扣押期间也相对安全,路安,选哪条路,还要看你自己。”
“我还能活下去吗。”
程路安喃喃道。
“我以后再来看你,”
段宁平静道,“等判决结束,小舟也能来看你了。”
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段宁还要急着赶回医院,说完便缓缓起了身,转身离开。
“段宁!”
程路安往前猛地抓住那铁管,目眦欲裂地看着段宁停住的背影,哑声开口道:“你在坚持什么……为自己报仇?还是……”
“李铎都死了,难道你还能把这天翻过来,还想推翻苏纳政府吗?”
整个军火走私案的跨度时间之长,牵涉之广,黑色军火交易更在李铎死后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现在苏纳下令彻查,明面上是维护公正法纪,实际上相当于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段宁身影晃了晃,一言不发地打开了门。
“就靠傅轻决?”
程路安不可思议道。
程路安见他要走,不知为何,仍然觉得他们这一面过后再难相见,在关门前说了最后半句:“胡安议长!
小心……”
段宁快步走出监区。
段宁一路穿过高耸的门廊,只觉一阵阴凉一阵曝晒,心跳紊乱得十分异常。
胡安议长……脑海中再次出现这个人名时,同时出现的还有胡安手上那道疤的形状。
疤痕代表伤痛,代表勋章,代表人生难以愈合的一道记忆,深刻入骨。
胡安与李铎曾是生死之交,是从微时起就并肩作战的知己,为李铎在国会和政府保驾护航多年,这是新联邦人尽皆知的故事。
程路安为什么会提起他?小心什么?
程路安看起来与胡安毫无交集。
段宁上车前回身看了眼刚穿过的门廊尽头,也许勾起了某些幽深的记忆,他的心脏微微收紧了一瞬,眉心跟着跳动,不安的感觉变得如此强烈。
这种感觉持续到段宁回到首都特区医院的住院部。
他似乎忘了自己已经超过了规定时间,也忘了自己下午做过什么,只往病床上扫了一眼,没看见傅轻决的时候,以为傅轻决是去楼上做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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