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这么久以来,段宁饱受搓磨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纾解。
从医学角度而言,这是必要的。
段宁在沉睡的傅轻决身边醒来时,屋子里仍然昏暗,因为厚重的窗帘完全遮挡住了日光。
傅轻决还在睡,他好像几百年没合过眼了一样。
可段宁刚动了动,他就跟着翻身,一头埋在了段宁的胸口。
灼热缓慢的呼吸扑了下来,段宁伸手去推,碰到了傅轻决后脑勺的头发和左侧的耳朵,再往下尝试用力时,却忽然触摸到了一个稍显冰凉又坚硬的东西。
段宁仰着头,只用手不停地摸索,终于从傅轻决颈间摸出了那个东西——是个圆环戒指。
傅轻决一直将段宁还回来的那枚戒指贴身带在了身上,此刻戒指因为重力从领口露了出来,又被段宁捏在手里,冰冷的圆环也很快变得温热。
段宁缓缓喘了口气,这才低头去看。
良久之后,他收回手,还是很轻地、几乎要用哄的方式一点点地挪开了傅轻决,让傅轻决平躺回了床里。
他抽身下床之时,傅轻决搭在他一旁的手更像是有了感应,转眼就来抓寻段宁的手臂。
段宁顺势握了握傅轻决的手背,然后才得以起床离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又要怎么适应,无论是这样的傅轻决,还是傅轻决昨晚给他的那样的体验……他不习惯清醒着的傅轻决对他说缠绵悱恻的情话,也对怀有服务意识的傅轻决感到陌生。
想不恨自己是件更难的事。
段宁不知道自己是从那一刻起,根本没有那么爱憎分明了。
他能算哪门子的铁石心肠呢?
段宁独自下了楼。
他在这里住过两年之久,根本不需要人指引,对哪里都很熟悉。
客厅里的沙盘兜兜转转还是摆放回了原处,只是里面一片狼藉,只剩下一盘散沙。
高管家从后院进来,一抬眼,便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段宁。
现在她应该称呼他为段斯长官了。
段宁因为心有所动,还是来沙盘前一点点摆弄排布着里面的士兵模型。
他摆得慢,但不着急,很认真,以至于等高管家走近了,他才抬头看向高管家。
“傅轻决还没有醒。”
段宁顿了顿,面上看起来很镇定。
但这种感觉依然很怪异。
高管家点了点头,用待客之道十分谨慎地与段宁打了招呼,刚打算转身离开去准备早餐,却又停下了脚步,看着段宁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傅少爷他……”
段宁拿着手里的装甲车,没有说话。
“这个沙盘,”
高管家像是突然换了话题,“在你住进来之前,从来没有搬出过傅少爷的房间,因为段长官从前对这些有阴影……”
段宁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温和地说:“您想跟我说什么?”
“傅少爷从来没有这样过,无论是他找人救你,把你带回家,一边不想你死一边作践彼此,然后还要相信你爱他,”
高管家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从前她不喜欢段宁,那是因为那时还没看懂傅轻决,可事到如今,她早就只剩叹息了,“还是后来他不肯放你走,做出那么多荒唐又可怕的事,最后心甘情愿画地为牢,都是没有人见过的……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段长官现在既然回来了,会有办法吗?”
段宁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高管家又说:“可是傅少爷他根本不明白,爱是强求不来、也乞求不来的,他根本不会爱人,段长官不对他恨之入骨都算仁慈,只是,如果段长官愿意放过傅少爷的话……“
“我没有反复折辱别人的喜好,”
段宁回道,“傅轻决做过的事,也不可能在我身上停留一辈子,我已经不是段宁了,对他恨之入骨做什么?”
“那现在……”
“谁能说得清?”
段宁发现他其实是很会骗人,竟扯出一个随意的笑来,“各取所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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