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托尼亚声色俱厉的怒指向樊忠。
“滚。”
樊忠满脸冰寒,还没发怒,却看到古拉托尼亚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沿途狠狠砸碎了不少高层建筑和大树。
这道声音的主人仿佛直接从虚空中走来,身材极为高大,哪怕是古拉托尼亚五丈高的身体,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一身暗红白光的光雾中,那人光头脑袋上也有着紫红色的诡异花纹,一直延伸到半边脸和脖子上,如同一条条蚯蚓一般。
“鸩铁血,你平日目中无人也罢了,如今这又是闹什么?”
金泽宇声色俱厉对着这个新来的人怒喝。
鸩铁血摸摸光头,暗紫色嘴唇微微扬起,看着远处的古拉托尼亚灰头土脸的回来,看向他却又看向金泽宇。
鸩铁血看向金泽宇霸气喝道:“金泽宇,我敬你是我们的领导人,从来都是忍气吞声,可你为何对我老师这般苛刻?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些将领,还比不上古拉奇他们这些耍嘴皮子的?”
“鸩铁血,休得放肆,我等既然是军人,便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主公再如何,我们也不能如此大逆不道。”
一直不想开口的幻金天王周治,此时却是怒斥一声。
鸩铁血看向幻金天王,脸上横肉忍不住的颤动,一脸铁青憋屈怒喝道:“幻金天王,你虽然是我老师,可如今你也不一定能打服我,所以我说什么你管不了。”
鼻孔冒出一股浊气,鸩铁血扫视人群众人一眼,一脸的气不过,看着远处的周治缓缓叹气道:“老师,金泽宇小儿恁个欺人,您难道想忍气吞声一辈子?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整个狮星神庭都知道,狮星帝国神庭的半壁江山,都是我们出生入死打出来的。
凭什么,神庭之主表面让我们跟着金泽宇,实则就是在薛兵权,卸磨杀驴,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征战如此多年,本该封爵赐地,封妻荫子的时候,却被如此冷落,如今还要看这个黄口小儿的脸色,老师,这是何苦呐?”
幻金天王声色俱厉喝骂道:“闭嘴,这是你一个臣子该说的话吗?该知道的老夫自然省得,不必你再多费唇舌。”
说罢,转而又看向金泽宇微微颔首道:“宇少主,鸩铁血性格粗鲁、平素自由散漫,还望少主能够看在我们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勿要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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