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是要求的,这回皇帝主动奉送。
谨嫔似是没有思想准备,顿了下,笑道:“但凭陛下做主。”
胤笑笑,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拍拍谨嫔肩头:“回吧。”
谨嫔脸色一僵。
她是宠妃,以往在宫外侍驾,侍寝之后除非特殊情况,没有被送回去过。
这是怎么了?
便有千般疑惑与不愿,也只能谢恩离开,回个人帐篷去闹心。
按规矩让人将董鄂氏送走,胤喝着茶,动开了脑筋。
谨嫔这反应很有些不寻常…即便家里没有准备,说回去斟酌一二不就行了?自已的话说得明白,谨嫔没有听不懂的道理。
无意识的敲着茶碗.胤思绪有些乱。
王全友拐着弯与弘有勾结,自己是知道的。
一直引而不发,却有些私心在里头。
一是这王全友只透露些消息,并不沾阴私害人之事,不必立除,再就是不愿最宠爱的儿子栽倒夺嫡上头,有这么个人在,可以找机会敲打,让弘迷途知返。
最重要的
是存了试炼弘的意思。
胤觉得弘自小被他爹带着,当太孙培养,地位来得有点容易。
有挫折才好更上进。
他现在隐约后悔了。
放下茶碗躺倒在床上,胤叹口气。
谨嫔前几年难产,胎死腹中,万幸捡回条命,却再不能生育。
她和弘关系一般但她养着三格格,三格格的同母兄长弘以弘马首是瞻....
在太上皇身边放人,是否与此有关?可弘之前对太上皇并不重视....
若非弘,难道是谨嫔或是董鄂家有所图?图什么?
唉!
前刻还男欢女爱,转眼便要忖度猜疑,感清上父慈子孝,理智上却要提防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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