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是——
“你怎么可以夸别的玫瑰?你要知道,一条蛇只能有一朵玫瑰!”
开心是——
他又有借口压着小蛇这样那样了!
理亏的时候修尔总是会纵容他做各种过于出格的事。
当然,他也是很严肃的在同自家的毒蛇讨论身为一条家蛇的良好自我修养,这是一件必须要说清楚的事!
“嗯,然后呢?”
修尔好整以暇的看着打着坏心思的殿下,秋千的荆棘早已生出根根枝干将祭祀悄悄包围,收拢的枝条小心收敛着尖刺,但也确保着毒蛇不可能轻易逃脱。
被殿内的蓝色玫瑰臭晕的蝴蝶们从窗户的空隙处飞出,扇动的翅膀几乎快得看见残影,像是在逃命一般。
背对着他们将注意力放在修尔身上的并没注意到它们,但越过殿下玫粉色发丝的祭司却看了个一清二楚。
竖瞳一收,缠在艾利儿腰间的长尾缓慢调整,摆动的尾尖狠狠一打,原本要飞来装委屈的蝴蝶们瞬间四散着飞开,它们气愤地挥舞着触角,但却拿这祭司没有任何办法。
这家伙确实不是斯塔克王国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是祭司,随便动动尾巴就能把它们收拾得毒不死下一个花。
被挡住的蝴蝶们只能委委屈屈飞到没有开花的荆棘上,颤动的翅膀缓慢归于平静,巨大诡异的符号在翅膀上格外显眼,它们触角不断挥动,悄悄交流着独占王子殿下的祭司坏话。
修尔扬眉,这群家伙是当他看不见吗?这么明目张胆。
“修尔!”
艾利儿不满意极了,原本三分的不开心变成了十分。
什么意思?
修尔是真的更喜欢那些玫瑰?难道不是逗他的吗?
或许他还是应该将所有玫瑰驱逐出修尔的视线,不,不止是玫瑰,还有月季。
他还记得当初修尔被冒牌克莱因的月季单独叫去寝殿,藏在柱上的荆棘告诉他修尔面带微笑地与那个家伙聊了很久,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
艾利儿越想脸色越难看,几乎是立刻就后悔自己将那个种子带回去了,不行,他现在去把他重新变成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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