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
我多说了些废话。
我是有契约精神的人,不会做那些背信毁约之事!”
“等等林麟,其实。”
“放心吧。
下次再给你做带你好吃的。”
阴洁听到契约两个字,想着要把羊皮纸的事情和他说一下,但林麟这番安抚式的鲁莽显然让她没有机会说了出来。
这会儿,这份隐瞒反倒开始逐渐成为一块有些许沉重感的小石子,在她的心房中随着那器官的起搏跳动而开始产生微微的震荡。
光武和文成侯两人自顾自地相谈甚欢,女帝则在一旁如同后辈一样听着前辈们讲故事,倒是草坪上的三人显得有些没话讲。
或者说,三人此刻的话题已经耗尽了,刚认识并且没有什么共同的经历。
“我摊牌了吧,我的行者是辅助型行者。
留侯的能力更多是辅助型的,侦察和感知能力很强,远距离窃听,近距离禁言。
摊牌了,不是进攻型的,所以就被派来侦察了。”
韦弦不想隐瞒,得知了被林麟知道行者真名之后再继续隐藏显然是没有意义了,这其中也有试探的意思在里头。
“子房,你有禁言的能力的话其实我压根没办法的。”
“我这波猜测对不对。”
林麟这会儿却故意地叫出了留侯的字,而不是叫真名,这个称呼的方式可以说是非常得聪明。
“是的哦,足下真可谓是多智啊。”
“目前我们三方皆为契约之人,又何须那么做呢?”
“之前其实我也没有窃听,我家小主本身就不想掺和这类事务,奈何阴小姐的感知力十分地超群这都能够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阴小姐,可否愿意拜师于我?”
留侯此刻这一番言语和这最后一句出于爱才的邀请直接震惊了阴洁。
“什么!
?我们只是签订了契约可不代表我们是什么亲近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