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闻言,指责的眼神纷纷投向顾绾绾。
“你是知识分子,怎么不懂尊老爱幼呢?”
“让座是传统美德,顾同志思想觉悟不高,很不道德!”
“大娘放心好了,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了,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
梁馨像是逮到了把柄,冲着顾绾绾盛气凌人地道,“你叫顾绾绾是吧,大家伙都盯着你,你让是不让?”
“又瞪?穷鬼是没见过欧米茄手表吗?三百多块呢!”
话落,故意炫耀地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
在她看来,顾绾绾无非是家里不受宠,被父母报名下乡自生自灭的可怜虫。
哪像她出生高贵,全家都是职工,这次下乡爸妈给了她一千五百块,再加上自己的零用钱,总共有两千块,爸妈又给添置了新手表新衣服和许多下乡物资,不像顾绾绾是穷比,只有简简单单一件行李,她越想,心里的虚荣心和优越感更甚。
这种穷比她见多了,喜欢穿得人模狗样,装有钱大小姐,将来好钓个凯子,此行男知青条件好的偏多,穷货肖想的对象肯定是男知青。
等等她得好好提醒男知青,小心你别着了顾绾绾的道了。
下乡后,她坚决抵制跟穷鬼住一起,省得穷鬼贴上来占她便宜。
假孕妇想收拾顾绾绾很久了,见顾绾绾落了‘下风’,立即又煽风点火,“梁馨同志,你和甘琪人美心善,不像某些骚蹄子,孕妇都敢随意打骂。”
甘琪最喜欢别人夸奖她好,心情好了些许,打着就算自己不坐靠窗位置,顾绾绾也休想安心坐下,“顾同志,好人有好报,相信你不会拒绝一个可怜孕妇的要求?”
顾绾绾似笑非笑,只要她不道德,极品什么的少来道德绑架,她不痛快,谁都别想好过,“你的脸不对称啊,原来是右脸皮揭下来贴左脸上,左边厚脸皮,右边不要脸。”
郑诗灿乐歪了,不愧是顾绾绾,口才了得出击必胜,自己得好好跟着学习一番,“不要脸,羞羞人!”
甘琪面色一僵,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活像是受了很大委屈。
曾季良见不得喜欢的人落泪,忙站出来帮腔,“你们没有公德心,甘琪她们又不是故意的,你们跟甘琪和大娘道个歉,尤其是甘琪,她从小身体弱,万一把她气出病来,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郑诗灿不乐意了,学着顾绾绾的气势一通输出,“分明是甘琪梁馨胡搅蛮缠,没下乡前活蹦乱跳,下乡后就矫情做作恶心想吐,谁会惯着你!”
隔壁座的男知青胡稚铭点头赞同,“诗灿没说错,曾季良想做好人,爱乐于助人,不妨将自己的座位让给大娘,想必大娘不会在乎避不避嫌,何必慷他人之慨?”
顾绾绾挑了挑眉,看来知青里面还是有讲道理的,只是胡稚铭这个名字有点眼熟,好像在白莲花小说里有记录过,等下翻翻看看。
曾季良一瞬间讶然,要他让座位?
开什么玩笑,离目的地还有三四天,他总不能一路站到底吧。
假孕妇一脸希冀地望着曾季良和甘琪等人,似乎在等着他们让位。
梁馨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哪怕郑诗灿是鸽尾会主任女儿,只要有未婚夫曾季良在,唯有被她和甘琪压制的份,“你不让,无非是嫌钱太少,我再给你一块钱,我劝你适可而止,太贪心会遭报应。”
顾绾绾没说话,讥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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