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和周妈妈也吓了一跳,上来看见了,徐妈妈大怒:“你这还像个官宦小姐出身的样子吗?要知道你们的身子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将军花了这么大的价钱将你们买回来,出了什么岔子,若是留下疤痕,看我打不死你!”
泠然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还要被这婆娘大骂一通,换做别个地方,早就要跟她抬杠了,可她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下气,咬着牙没有吭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扶她回去,我去禀告将军,让人跟着去拿祛瘀止血的药膏回房里赶紧擦上了。”
小娥就跟着她们去求药,碧晴和沅儿一左一右扶着泠然一瘸一瘸地往回走。
周妈妈留在小院子里喝骂着赶其余八个姑娘下水,院子里哭声抱怨声响成一片。
沅儿一边打着灯笼,一脸忧心的样子:“你这样,恐怕要着凉。”
“还幸亏泠然妹妹,我们才不用下水。”
碧晴则没心没肺地庆幸着。
“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下水洗澡算什么?!”
泠然一边哼哼着,还要发表谬论。
沅儿忍不住说她:“你都这样了,还说下水没什么?”
“我是不习惯夜里这么乌漆麻黑的,没看清楚……”
正一路纠结着,不远处的黑暗中突兀地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咳嗽声。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停下步子,沅儿举着灯笼照了一圈,碧晴壮起胆子高声问:“谁躲在那儿?”
四周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应。
碧晴和沅儿不由地有些心慌,泠然有伤在身,就算胆子大,也顾不得去抓贼了,只好不去管这闲事。
三人面面相觑,然后很有默契地加快了脚步,一路上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安然回到所住的大屋子。
不久,徐妈妈就引着一个精瘦汉子来了,一进屋就嚷嚷起来:“彭将军真是个菩萨心肠,听说有人受伤,马上就让我请了麻大夫一起过来,快让他瞧瞧。”
泠然伤在屁股上,怎么肯让一个猥琐的中年汉子看,连连摇手:“不用看不用看,让姐妹们自己来,有药膏擦一擦就没事了。”
碧晴横身挡在泠然前面,沅儿附耳到徐妈妈身边说明了情况,徐妈妈这才白了泠然一眼,堆着笑只说是划伤,让大夫留下药,务必要消除伤痕。
那大夫坚持说不看伤口不能保证消除疤痕,几个女人和他斗争了半天,泠然几乎暴走,他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了清洗伤口的药水和外用的药膏等物,怏怏地跟着徐妈妈走了。
分明是个好色!
泠然腹诽着。
在沅儿的侍弄下包扎停当,疼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泠然趴在床上回头咧开嘴:“沅儿的手好巧,以后要是都有你在身边就好了。”
沅儿故意板起脸:“你还笑得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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