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跟你承认了,那是我干的,两年前,我从边塞带人回来,直奔彭州而去,报了仇,我又回京城去母亲的坟墓,才现坟墓不对。”
“你那么多条人命,你怎么下得去手,当年你不是已经杀了人报了仇吗?”
“我怎么下得去手?你对别人就能同情,对母亲对我为什么就能狠心?当年我势单力薄,只能杀了他一人。
我要回来,我要权利,我不灭了他们,只要传出我回京的消息,你以为他们不会来找我吗?届时,你一定又会把我送出去抵命,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司马玄冥停顿,歪头看向司马恒,“他们都死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我说过,司马家主的位置该换人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最好自己去我母亲坟前,以死谢罪!”
“我给她谢罪?笑话,她就一个贱妇,她也配?”
“闭嘴,你没资格污蔑她。”
司马玄冥也不让他谢罪了,抬手一剑刺到男人的心口。
“放心,孩儿明日就会向世人宣布,说你因为操劳过度去世,孩儿一定会打理好司马府。”
司马恒死不瞑目。
司马玄冥把剑拔了出来,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迹,“红色的,一直以为你是黑心呢!
月白,把这里清理好,任何人都不准进。”
“是!”
司马玄冥转身就看到晏辞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眼神中是警惕和害怕。
不满意她如此,打不走过去,晏辞卿一步步后退,司马玄冥将人拉进怀里。
“怕我?”
女人没动静,司马玄冥拉开两人的距离,大手捧住她的脸颊,手上的血也沾到了她脸上。
“你不能怕我,你要站在我这边,知道吗?”
女人愣愣的没有回答,司马玄冥声音加重,“知道吗?”
“嗯嗯。”
晏辞卿点头,他才满意,松开手,将人搂进怀里回去。
花青已经带人将院子里收拾好了,就是正房的房顶坏了,明日才能修,今日肯定是不能住了,只能委屈主子住偏殿。
司马玄冥和晏辞卿去浴池洗漱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偏殿睡觉。
晏辞卿感觉今晚他身上带着一种忧伤,还有一种戾气围绕在他周围,并没有报完仇的快感。
男人很快睡着了,晏辞卿却有点睡不着,盯着他看了一会,面朝里面睡了。
刚睡着,又被旁边的人疯整醒了。
“不要,不要,娘”
晏辞卿躺的板板整整,眼神看着床顶,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问旁边坐起来的男人,“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司马玄冥喘了一会儿,拿过床边放的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无事,睡吧!”
好不容易又要睡了,男人从后面搂上她,“你怕我。”
晏辞卿不耐烦啧了一声,“我不怕,睡吧!”
“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吗?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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