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知塬端直身体,从她胸前离开,却仍半跪的姿态停留在浅间樱的腿边,看着浅间樱笑了一声吼,方知塬拧起酒瓶子,仰头喝了好大一口,末了,娓娓地说:“原来樱你喜欢喝啤酒,以后,我会在家里专门为你放些啤酒,或者……”
重新俯下身,两手撑在浅间樱的耳侧,鼻尖抵着鼻尖。
此时此刻,廉价的铁床,随着方知塬的小动作,一刻不停地响着,暧昧地响着,浅间樱全身彻底烧红,没脸见人了。
停顿几秒后,方知塬像新婚丈夫计划布置新家那样,叨念起来:“干脆在卧室再加一面酒柜得了,全部放成啤酒和清酒,你身为东瀛人,肯定爱喝清酒,对吧。
以后若你想喝时,我都陪你喝。”
紧接着发誓言般,方知塬郑重地说道:“早知道你不爱喝红酒,我就陪你喝啤酒好了,我说过的,我会努力成为一个贴心的爱人。”
“方知塬你走开,我跟你没法正常交流。”
浅间樱歪走脑袋,不想看到他,眼不见心不烦。
方知塬却伸手轻轻托住了浅间樱的下巴,将她的脑袋重新转回来,面向自己,他要脸对着脸,呼吸混着呼吸。
深情凝望了浅间樱好一会儿后,方知塬故意放缓语调,自顾说道:“我刚在想,是吩咐我的副官替我买几盒避孕套现在送到公寓来,还是等明天天亮,我们一起出去选购?樱你有偏爱的味道吗,我说过我会努力做一个体贴的爱人,我都听你的。”
闻言,浅间樱咬牙切齿道:“方知塬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变态!
囚禁,捆绑,逼迫女人和你doi。”
方知塬闷笑一声,仰头彻底喝光啤酒,一把丢掉空瓶后,腾出来的那只手正好挤进了浅间樱的右手手缝中,顿时十指相扣,紧紧夹住,另一只手则点按在浅间樱的唇珠上,慢条斯理地说:“和有情人做有□□,怎么能叫变态呢?何况,你不是很早就想和我做吗。”
浅间樱带着愠怒,顶撞回去:“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才变态啊。
方知塬你滚蛋!”
话音一落,方知塬握住浅间樱的指缝,朝着床垫倒下身,下一秒两个人,大腿侧压着大腿,胯骨侧抵着胯骨,浅间樱像一条死鱼似的被方知塬极其有分寸地温柔侧抱住。
拱了拱,方知塬轻轻将脑袋枕在浅间樱的颈窝,用一副怅然若失的口吻感叹道:
“我知道错因在我,是我之前冷漠待你,让你感受到受辱和怠慢,所以如今你才这样回馈我的爱意。
樱,我什么都不怨,只想全力弥补,要你回心转意重新爱我。”
浅间樱觉得方知塬简直疯了,冷笑一声,边挪着脑袋要逃离,边讥讽道:“尊敬的方长官,你是不是忘记我的身份了,我是卧底,我接近你是别有用心的,我对你那样缠绵,都是演的,明白?”
暧昧的气氛,霍然像一张完好的布被人不识趣地从中撕开,堪堪破坏掉了,于是方知塬沉默了,浅间樱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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