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段时间我解剖的聂晓光,以及那位老师的尸体,他们的心房左侧则承受了更重的伤害。
这种差异,让我有理由怀疑,这两起案件或许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王思乐说到这里,目光锐利地望向陆远舟,仿佛在期待他的反应。
陆远舟听着,不禁用手比划起来,试图模拟凶手挖心的过程。
正如王思乐所说,作为正常人,他右手持刀,下刀的自然位置会在死者的心房左侧。
而凶手如果也是右撇子,那么下刀的位置应该与他相同,因为只有这样才顺手。
这确实是一个他们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然而,陆远舟并未立刻被说服,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目前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老k并非单独行动,而是一个团伙。
所以,即便手法有所不同,也可能是团伙内部不同成员所为。”
王思乐闻言,眉头紧锁,反问道:“但你又如何确定,这个老k一定就是十三年前的那个老k?万一,是有人故意借用老k的身份,来掩盖自己的罪行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陆远舟并未立即反驳,而是微微颔首,沉声道:“你的疑虑,我自然也有所考量。
我之所以倾向于认为是他,原因有三:其一,作案手法与老k昔日的手法如出一辙,仿佛是对过往的某种复刻;其二,他主动挑衅,且对我了如指掌,那些细节,即便是我们警方内部,也鲜为人知;其三,便是他的外貌特征与老k极为相似。”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索,显然,这些理由在他心中已经构建起了一道坚实的防线。
“不过,正如你所言,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但概率极低。
除非,此人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深入地了解老k,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
陆远舟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我只是说出我的推测,再就是现场遗留的扑克牌,这牌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生产了,但老k留在现场的却崭新无比。
这点你想到了吗?”
王思乐并未就此罢休,她继续追问着陆远舟。
陆远舟闻言,眼神微微一凝,缓缓说道:“这我已经发现了,但还没来得及进行调查。
当然,也不排除老k用这种纸牌是在暗示着什么,也可能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场游戏。
因为他不止一次对我说,游戏已经开始了。”
然而,王思乐听后却觉得很不可思议,“老k居然跟你联系,还不止一次?”
“你应该也知道,这个人很难对付,就连市网信办都束手无策。
他在每一次作案后,或者要做什么之前,都会跟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就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每一个任务进度刷新后,就会有系统提示一般。”
陆远舟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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