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替长姐请来了方娘子。”
薛执宜道。
“你是说,华京有名的妇科圣手方娘子?”
薛若妤不免讶异:“可我听说方娘子极难请动,不论病人身份高低,都要提前几个月相邀。”
的确如此,但薛执宜有前世的记忆,她知道薛若妤会有身孕,所以早就提前几个月向方娘子下了帖子,此刻正好作为拖住薛若妤的理由。
但她自然不会将真实缘由告诉薛若妤,只道:“许是近来方娘子手中病人不多,恰好有闲暇。”
就在她们等待方娘子的须臾,薛执宜似忽然想起什么事,对素月道:“去把我准备的安枕玉拿来。”
“三姐姐,什么是安枕玉?”
薛如宁小声问她。
薛执宜解释道:“是我前些天去寺庙里求的,请了寺中的师父开过光的玉佩,要请儿女双全的长辈,将四枚安枕玉缝在被子的四角,有安胎凝神之用。”
薛若妤捂着嘴笑了:“你小小年纪,都还没嫁人呢,便对这些生产之事头头是道,又是方娘子,又是安枕玉,连秋云都送去我屋里了,倒显得我怪不上心的。”
闻言,薛执宜只轻哼一声:“长姐取笑我做什么?这可是我的小外甥,我是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
薛若妤笑着,掐了掐薛执宜的鼻尖:“不过说起来,合乎这个条件的,便只有阿娘和荣姨娘了。”
说到这里,薛执宜有些不悦:“荣姨娘肯定是不会来的。”
说话间,素月已然捧了安枕玉前来。
精致的匣子里,四块透白的羊脂玉打了孔,玉上雕着送子观音的模样,瞧着格外精致。
薛若妤刚想伸手去拿,就被薛执宜止住了:“长姐别碰,安枕玉开过光,在缝好之前,是不可以经手任何人的。”
薛若妤缩回手来,吩咐道:“素心,你把玉送去安闲居给阿娘吧,我等方娘子看诊罢,再回晚香堂。”
……
安闲居。
听着素心的交代,傅泠点头,让邢妈妈接下了安枕玉。
对薛若妤安胎有益的事,她自然是愿意做的,更何况是素心拿来的,她自然以为是薛若妤的意思。
于是当即便动身出了。
前去晚香堂的路上,才从素心口中得知,薛若妤并不在晚香堂中,而是去了绛雪轩,要片刻后才能回来。
她心中有些不安……可已经快到晚香堂了,便想着将安枕玉缝好再说。
……
方娘子给薛若妤看了诊,她胎象安好,并无异样。
薛执宜心一松,暗道幸好,否则她还真不敢做接下来的事情。
看完了诊,薛若妤也该回到晚香堂了。
薛执宜却坚持要陪她一道去,薛如宁见状,便也一起跟去了。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