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骨骼惊奇吗?”
突然的问题,让丰仪和莫湛玉都一怔。
莫湛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丰仪则在旁边笑。
“那为啥师尊收我为徒。”
她还天天逃学。
果然不要钱的补习班,总会有逃课的。
“嗯”
确实难倒他了。
当初净寻找他说此事,他并不想答应下来。
即便净寻说她身世惨淡,又是他远房亲戚。
这与他并无关,世上命苦的人太多。
他救不过来。
但他看到躺在床上装睡的她透过眼缝在偷看他。
他以为她在求他救她。
她总让他看不透。
她却时而看透他。
或许是他误会,或许是他自作多情了。
但他却神不知鬼不觉的答应了下来,并且真的试图去做一个好师父,好师尊。
难道活了几千年的家伙感到孤独了?需要人陪了?
他仿佛在她身上着了魔。
与他往日,判若两人。
他一直很想知道,她当时看着他,在想什么。
就那一瞥。
她瞥开了,他还看着她。
或许是好奇心。
有些好笑,他活了上千年,五十年前苏醒,一千年前镇压桓衡山,两千年前修炼成神。
千年过载,万物变迁,身边人走的走,散的散。
他也不是一直孤身一人,只是他谁也留不住,时日过去太久他也记不起来了。
以神身筑天下太平。
如今半神,半身化为凡人,世道行医救人。
他做着他认为对的事。
可笑,哪来的好奇心。
他的心早就死在桓衡山了。
为什么收她为徒,他也不知道。
但当他看到她一个人孤寂的坐在石阶上着呆望着月亮,有时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膝盖间,放着她喜欢的音乐,有些寂寥,有些悲伤。
丰仪说,这姑娘跟他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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