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好口,她侧身,笑道:“我们像不像出来度蜜月?”
见她恢复嬉皮笑脸,他这才毫不留情地弹了她一记脑门,皱眉道:“谁家瘸条腿出去度蜜月的?”
不客气地秋后算帐,“贺翩翩,以后危险的事情少做。”
贺翩翩撩了撩头发,心虚地目移:“这不是想跳舞给你看吗?”
说到这里,有句话他憋了很久了,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一吐为快:“全校表演?那恐怕,其他男人比我先看到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贺翩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祝逸辰,这种飞醋你也吃?”
“本来是不吃的。”
他凑近,凝视着她,严正声明,“但是以后,你说是要给我的东西,就只准给我一个人。”
呜呜呜,贺翩翩没喝酒,但是非常肯定,自己醉了!
醉倒在他这种霸道男友的眼神里了!
她双手抬起,捧住了他的脸,郑重地承诺:“朕知道了,以后肯定让你独得恩宠!”
祝逸辰闻言蹙眉,贺翩翩自己也是一滞。
……近朱者赤,雪姨附体了。
她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没给他机会说什么,扬头便亲了上去。
担心她站不稳,他马上抬手将人圈住。
在一群学富五车的室友的调教下,这段时间贺翩翩的知识储备蹭蹭蹭往上涨。
不满他分心,她微微张嘴,含住了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祝逸辰:“……”
剎那间,呼吸急了几分,放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地用了些力道。
听到他鼻息不稳,贺翩翩心中暗笑。
双手改为环绕他的脖子,她跃跃欲试地探出舌尖,谁知他无师自通地微启双唇,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反守为攻。
起初是一阵湿润的温柔,彼此试探,轻触即离,可越发觉得不够,祝逸辰一手抬起,托在她脑后,唇舌交缠,攻势渐强。
顾不上伤处传来的痛觉,贺翩翩单脚点地,整个人靠入他怀里借力,主动索取,努力迎合。
突然,祝逸辰后撤一步,呼吸仍不稳,理智已回笼,他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然后想起身。
意犹未尽的贺翩翩却不肯放手,问他:“不想亲我了吗?”
他耳尖泛红,不敢直视她似的,垂眸:“受伤了,要好好休息,我去隔壁拿被子。”
说完,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无情地将她的手摘下来,直起身子便出门去了。
贺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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