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有心理准备,许添谊仍旧有些尴尬。
“陈总。”
他措辞道,“我在集团这里待久了,没有换行的勇气。”
陈彬彬没说话,点了支烟。
许添谊就自然地给他拿了烟灰缸。
许添谊有做秘书的天赋。
他天生敏感心细,能及时全面地体察到需求,愿意吃苦付出,行动力强,做事讲究尽善尽美,同时还能尽数接纳陈彬彬情绪不稳定时的迁怒谩骂——几点综合,在现在的年轻人身上并不多见。
“这时候就别说虚的了吧?”
陈彬彬道。
许添谊无话可说了,被这么问有戳穿心事的尴尬,但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的心事是什么。
退一步说,尽管陈彬彬是个情绪不稳定,常常心血来潮,热衷临时布置任务,家里私事也喜欢让许添谊帮忙,没什么边界感的领导,但对许添谊也算有知遇提拔之恩,他不该回绝如此无情。
“我这样说吧,我太太,你知道她现在是孕中期。”
陈彬彬抖了抖烟灰,“后面生产等等方面的事情,还需要你多操心。”
他比了个数,“这是我可以给你争取的年薪,你和刘亦在薪酬待遇上基本是一样的。
干什么也和这里基本一样,定秘书岗,兼任行政部经理。”
此外,他又额外仁慈地画了个饼:“当然,通过两年的合作,我认可你的能力,以后业务方面的东西,我也会让刘亦带着你做……”
许添谊脑海里只剩下陈彬彬比划的那个数字了。
虽然比现在也没有多出太多,但也足够让他心动并产生勇气。
说到底,工作不就是为了钱吗?
“贺之昭么,我也知道他的啊。”
陈彬彬摘了眼镜,嗤笑一声。
捕捉到关键词,许添谊立刻抬起头。
“加拿大华裔,之前做咨询的,非常精明。
我这么和你说吧,集团这次的决定很冲动,他们内部有矛盾和斗争,我是受害者。
贺之昭才几岁?三十岁都没到。
这年纪的人,事业上有些建树也正常,但资源、人脉……这些都需要岁数去堆积,以他现在的资历,远远、远远不够支撑。”
陈彬彬振振有词,“而且,像他这样长期生活在加拿大,没有接触过中国市场的人,即便上来了,也一定会水土不服。
政策他会解读吗?会和机关的人打交道吗?好,这些不管,我就问一个问题,他能明白酒桌文化吗?”
因为没有得到应和,彬彬总变得不耐烦:“就算不说别的,就说你的工作。
想想也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钻石王老五,私生活不知道会有多混乱,乱七八糟玩多少女人!
你要是跟着他,做他的秘书,本领没学到多少,辛苦是一定的。
想想就知道,假设五个女人都找你,你该怎么办?”
陈彬彬滔滔不绝,似乎说这段话的本意并不是想借此说服许添谊,而只是一种泄愤一样的诋毁。
真是这样吗?
许添谊始终没有说话。
然而得知新上任的总裁是贺之昭后,他更一厢情愿地确信自己会被光明地找了理由裁掉,或是被阴险地调岗到偏远地区,比如调到墨西哥或者越南的工厂,再经过激烈或复杂的职场斗争后,无奈地选择引咎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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