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应下。
太后脸上含笑,嬷嬷立即将心经拿过来,交到永宁手里。
“这心经晦涩难懂,也不知你能领悟多少,若是誊抄时有一知半解,便是对神佛的不敬,哀家给你寻了位懂佛之人,假使有不懂的地方,可向他请教一二。”
太后吩咐槿素道:“带裴学士进来。”
槿素再次进殿时,身后领了位着绯色朝服的儒雅青俊。
“参见太后。”
清朗温润的男声响起,永宁没想到在此能遇到熟人,倒意外得很。
裴文炳起身时看见一旁的少女,倍感意外,愣了须臾,“永宁长公主?”
太后意外又惊喜,“怎么,你们二人认识?”
裴文炳:“回太后,那日元姝大长公主举办赏花宴,臣无意间唐突冒犯了永宁长公主。”
永宁莞尔一笑,道:“裴学士言重了,也不算是唐突冒犯,”
她看向太后,“是我二人欲摘同一朵花,后来又聊得有些投缘。”
太后笑道:“哀家早前还担心让你请教裴学士,你会拘谨不自在,没承想你们认识。
那便好,那便好。”
“永宁,裴文炳是翰林院的青年才俊,对佛经有极深的见解,你有不懂之处,可向他请教。
哀家也请他誊抄了份经文。”
永宁点头。
裴文炳却道:“太后娘娘,请恕臣有句不当讲的话。”
太后故作神情严肃,道:“哦?什么话。
哀家恕你无罪。”
裴文炳不卑不亢回道:“若是臣频繁入宫与永宁长公主见面,或是长公主来翰林院寻臣,怕是有闲言碎语传出,对长公主的名声不好。”
永宁心中一动,涓涓细流涌过心田,不禁多看了裴文炳一眼。
没想到他如此心细,连这细微之处都考虑到了。
太后沉眸,频频点头,“言之有理,永宁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名节重要。”
太后摸着膝上橘猫,“既是帮哀家抄佛经,便都来长乐宫,如此一来永宁有不懂之处,可随时请教。
有哀家在,谁敢传些流言蜚语。”
太后笑眯眯对裴文炳说道:“你能有如此细心,哀家没看错人。”
槿素领着两人去八角亭中,宫婢很快将笔墨纸砚摆放整齐。
今日春光明媚,在亭中誊抄佛经倒也不冷,鸟语花香,暖暖的阳光倾照而下,暖洋洋的。
两张小桌相对摆放,裴文炳伸手,彬彬有礼道:“长公主请。”
永宁颔首,拿着心经先他一步,选了右边的那张小桌。
这处面向一棵桃树,若是誊抄累了,一抬头便能看见艳艳的桃花。
裴文炳待永宁坐下以后,才迈步往左边的桌子走去,步履轻缓,眉眼温润。
他撩开绯色官袍一角,坐下,背脊如松竹般挺直,他托袖研墨,一举一动尽显温润儒雅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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