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吓得脸色煞白,克制住不发出声响。
她睡在天子怀中,贴着天子的胸脯,枕着天子的手臂,亲密无间。
天子遒劲有力的手臂挽着她的腰,健硕的胸膛有两道细长的划痕,好似指甲挠破的痕迹。
永宁红了脸,恐慌随之袭来。
她昨夜不知被谁又下了那种药,躲开所有人到凉殿,打算和上次一样自己化解,但这次药烈,她使不出力气,也有些不敢,久久没有动作。
依稀记得凉殿里有男人,他突然来她身旁,她缠住男人……
可怎么是皇兄?!
皇兄待她亲厚,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有违礼教的事情!
定是皇兄遣她未成,她仗着药劲冒犯了皇兄,她罪过!
不配再喊唤他兄长!
永宁吓得颤抖,慌乱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趁着天子熟睡,屏住呼吸拿开他挽腰的手,从他怀中抽身离开。
天色不早了,天子不知何时就醒了,永宁屏气凝神,心提到嗓子眼,急手忙脚地从地上拾起衣裙。
她没找到小衣,但也不敢久留,急急将衣裙套在身上,她的手在抖,腰间丝绦系了好几次才系好,又心虚地望了眼床帐那边,生怕天子被惊醒。
永宁用簪子随手绾起头发,趁着四下无人离开凉殿,一路心惊胆颤地跑离雍园。
殿门开了又关,凉殿恢复宁静,刘胤慢慢睁开眼,怀里空荡荡的,早没了她的身影,可残余的馨香尚有一息在身旁。
刘胤直起身,胸膛上的两道红痕暧昧十足,他伸手摸了摸,眼底漾出一抹浅笑。
爱美的小姑娘自小就喜欢留指甲,每每凤仙花开的时候,便摘来染指甲。
果然是只爱闹腾的三花小猫,不抓挠,不肯消停。
竟没想到有一日他竟和好色昏君一般,喜上了“醉卧美人膝”
这种事。
刘胤敛了神情,从地上拾起里衣披在身上。
颀长的身影立在罗汉榻边,刘胤弯腰,从榻垫下面拿出被压着的桃色小衣。
绣的是她喜欢的栀子花、茉莉花,仿若还有初夏纯白花朵的幽香。
小衣被他捏在掌中,攒了一团握住,好似捧在掌心,刘胤眉头轻皱,不单娇气,连身子也瘦弱。
没怎么长大。
忆起昨夜点滴,刘胤冷着一张脸,果真等来了她。
他借此晚宴,递过去一个机会,那边的人还真是迫不及待,连等都不愿再等,手段龌龊至极,竟敢在宫宴上横生事端,妄想生米煮成熟饭。
痴人说梦,刘胤冷哼一声,眼底露出肃杀之气。
他养大的娇花,自是由他来折,岂容旁人觊觎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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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在耳畔呼啸,永宁慌乱无措,忍着身上的不适奔跑,这一路不知躲过多少宫婢,才安全地到玉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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