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凉凉的药膏,覆在永宁消肿那处时,已是带了热度。
相碰的那刻,永宁心跳如擂,足底撑着被褥,脚趾用力蜷缩,贝齿不禁咬着唇瓣。
靠着床头,永宁从此处看去,男人低垂着头,侧脸轮廓分明,五官好似冰雕刀刻一般,立体深邃。
高鼻深目,长眉入鬓,浓睫纤卷,那双好看t的眸子注视前面。
前方……
永宁的脸蓦地又热了几分,莫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忙别过头去不看他。
刘胤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变化,指腹那点点药膏沾了涓涓温热的濡意,彻底化开了。
他不疾不徐地擦药,生怕就遗落了任何一处,永宁只觉有无数蚂蚁在啃食,酥酥痒痒的,她纵然是咬着唇,也不可避免地溢出娇吟。
永宁推了推他的手,小声催促他道:“好了没。”
然而这娇怯的一句落入刘胤的耳中,他喉结滑动,眸色暗了下来,一抬头迎上她绯红的双颊,澄明害怕的眸子至纯至真。
曾经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但是此刻面对她,刘胤甚至想再与她亲近亲近。
将她按在床榻,片刻也不分离。
刘胤舌抵着齿,将晨间的热血涌动压下,他扯来被褥,盖住她,断了他的贪念。
刘胤擦拭干净手指,温声问道:“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永宁摇摇头,抓着被子躺回床上,侧卧着闷声说道:“我想再睡一会儿。”
她脑袋有些晕乎乎,只想好好躺一躺。
永宁忘了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夜色渐深,他还乐此不疲,缠着她在寝殿好多好多地方都有过停留。
身后的床榻凹陷,刘胤在她身后躺下,长臂一伸,从后面揽她入怀,抱着她又睡了一会儿。
今日没有朝会,佳人在怀,便这样与她温存,也是极好。
*
永宁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人了,偌大的宫殿也没有刘胤的身影。
永宁有些奇怪,那寸步都不离的人,竟也有不在寝殿的时候。
她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唤来宫婢伺候起床梳洗,睡了一觉酸痛非但没有减轻,她感觉整个人乏力了。
宫婢理了理永宁披散的乌发,无意间发现女郎颈后的一枚绯红吻痕,脸上一红,假装没看见一样,伺候她梳头绾发。
殿中安静,偶尔传来窸窣的声音。
永宁脑袋晕乎乎的,看了眼镜子,“夕岚,随便梳一个简单的发髻,别戴太多头钗。”
宫婢的手一顿,“殿下,奴婢不是夕岚。”
永宁微愣,这才反应过来此处不是玉芙殿,而她的两名侍女都不在身旁。
宫婢依照吩咐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待用膳的时候,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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