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来到亭间,福身一拜,“参见陛下。”
“免礼。”
刘胤单手负后,淡淡看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语气平淡无奇,仿佛与假山石洞里判若两人。
永宁起身,嘉和眼尖,瞧见她下唇破了,道:“去皇祖母那儿偷吃什么了,嘴巴还咬破了。”
永宁内心慌乱起来,不自觉地抬手,心虚地掩住唇,而咬破她唇的男人,正凝眼看着她,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没吃什么,就是不小心咬破了。”
她小声解释着,头发发紧,只希望这一茬赶紧过去。
微风拂过,龙涎香中混杂着两股不同的香味。
刘胤薄唇轻启,缓缓开口,“朕听说,你昨夜便在嘉和这边住,怎么出宫久了,连住的地方都开始挑剔了?”
嘉和觉得皇兄是来问责的,便帮永宁说些了好话,“她害怕,臣妹就好心留了留。”
“害怕?在害怕什么?”
刘胤饶有兴致地看向永宁,明知故问道,那袖口没遮住的手腕赫然留着圈微红的印子,像是用力挣脱什么束缚将手腕磨破了。
永宁呼吸紧了几分,支支吾吾撒谎道:“害、害怕一个人住在玉芙殿。”
不外乎就是变相地让她回玉芙殿去,她才不要。
玉芙殿没人,那他夜里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这与在含章殿有区别?
刘胤眸子微眯,摸着腕上的红痕,默了半晌后,还是那句话,“那便随你。”
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永宁隐隐不安,这份不安一直持续到入夜。
而令她惊恐万分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烛火明明暗暗,夜风一吹,摇曳生姿,罗帐映着两道亲昵的身影。
两双一大一小的鞋整齐地放在床榻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投下,将平躺的女子紧紧笼罩。
永宁梗着脖子,惶惶不安的心紧到嗓子眼,她试着挣脱束缚,可举止头顶的手被纯金镣铐牢牢铐在床头,她越挣扎,抵着圈口的手背便磨得疼。
刘胤俯身,唇贴在她的耳畔,“小声些,把嘉和引来,哥哥可不会抽身离去。”
隔壁便是嘉和的寝殿,若是动静一大,隔壁势必会听见。
且说一刻钟前,永宁正欲歇下,刘胤忽然出现在她屋中,她吓得脑中一片,尚未缓过神来,男人拉她入怀,托着她的后脑,霸道的吻随之而来,横抱起她放到床榻上。
“哥哥如此体谅你,念念不领情,便莫要怪哥哥了。”
刘胤抚摸她的发顶,在那惶恐的眼神下,吻了吻她的唇,她越是躲避,他吻得越带劲。
在她柔软的双唇盖章,纤白玉颈盖章,锁骨盖章,还有跳动的心房盖章,像是要集齐她所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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