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揉揉姜月如的发顶,抱着她起身去榻边坐下,拿来干净的帕子擦拭水珠。
擦着擦着,目光逐渐落在那繁茂之处。
姜月如脸上一热,拿过一件衣裳盖住,推了推他的手,“哥哥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刘胤喉结滑动,浑身的血液仿佛又涌动了起来,姜月如瞥见,急急挪开眼,耳朵登时发烫,纤指紧紧攥紧衣裳,“哥哥,真的不行。”
刘胤没说什么,将那帕子塞到她手中,便离了榻,去了屏风另一边。
在待下去,他怕失控。
姜月如看了眼屏风映着的身影,急忙拿帕子擦拭干净水珠,连香膏都没有擦,就匆匆穿上中衣,溜似得离开净室。
人虽离开了,可空气中仍有她的气息,刘胤传了一桶凉水,这才将那股澡意退去。
他出去的时候,寝殿里已经没了娇小的身影,罗帐放了一半下来,另一边还挂在床头,她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刘胤走了过去,发现她闭着眼睛,好似是睡着了。
然而紧攥被角的手却出卖了她。
刘胤也没揭穿,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在她的身后,长臂一伸,从后面抱住她。
姜月如身子紧绷,心蓦地紧张起来,后背贴着男人紧实的胸膛,他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气。
姜月如剎那间便明白了他在净室待久的原因。
他重欲,被打断定是不好受。
她拧了拧眉,可是她确实不行嘛,有些害怕,试了两次还是不能克服内心的惧意,总感觉这段时间不行。
到了后期,他实在可怕,说不准前半夜都耗在了浴池里。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僵着,安心睡吧,哥哥今夜不碰你。”
姜月如心里一紧,原来他知道是装睡。
刘胤握住她放在小腹前的手,此后便没有动作了,姜月如紧绷的一根弦逐渐松弛。
困意慢慢袭来,姜月如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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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绵绵,那阴沉的云团好似积攒了很多雨水,一上午了都还没停歇,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那挂着的雨链集满了雨水,滴答往下落。
姜月如躺在美人榻上,纤臂靠着引枕,手里拿着一迭图纸,正一张一张细看,给父亲挑着入京后住的宅子。
她在两座宅子之间犹豫不定,将图纸放到小几上,纤指拿了一块酸枣糕,掩唇咬了一小口。
刘胤敛了敛眉,从案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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