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您客气。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张金贵欠身告退,走出玉芙殿的时候,回头瞧了眼冷清的四周。
他万万没想到,昨夜竟是永宁长公主闯入凉殿,与天子春风一夜!
天子虽饮了酒,可并没有醉意,只是暂在凉殿歇歇而已,自然清楚身旁的女子是谁。
永宁与天子并无血缘关系,是天子看着长大的,若抛开宫里这层关系,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天子大抵是早就动情了,否则也不会接二连三推阻永宁的婚事。
永宁的身份寄存在蜀地姜家,生父含冤亡故,生母也于先帝驾崩时殉葬,与天子这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只需天子的一句话,便可给她换个身份,此事简单。
然而横在天子心里的那根刺,怕是没这么容易拔出来。
*
玉芙殿。
张金贵离开没多久,嘉和也走了,她和永宁没有太多话聊,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问及永宁到底属意谁,恐怕她今日也不会屈尊来这冷清的地方。
没人的里间,永宁惶惶不安,悄悄拿出t藏袖子里的信封,脸颊逐渐发烫,手指颤抖着拿出装在信封的一根桃夭色系带。
离开时,永宁没找到小衣,不敢久留,便仓惶离去,本打算傍晚的时候悄悄去一趟雍园凉殿,再寻一寻。
没准是意乱情迷间扔榻底下去了,此等贴身衣服可万万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永宁怔怔看着那裁剪下的桃夭色系带,心乱如麻,坐立不安,喃喃自语,“瞒不住的,皇兄都知道了。”
永宁仿若跌入谷底,密密麻麻的寒意将她笼罩,手里攥住的系带直白地击破她仅存的侥幸心理。
是呀,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遗落的那件小衣,绣着喜欢的栀子花和茉莉花,而且以天子的手段,一查便知昨夜是她。
天子捡到了她的小衣,而今要如何处置不质检点的她?
永宁趴在桌边,鼻翼酸楚,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
她追悔莫及,若是早早回玉芙殿,便不会生出祸事。
张金贵话里有话,永宁岂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可她没脸面对敬重的兄长。
永宁一整日魂不守舍,从午后纠结到月上柳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还是独自往含章殿去了。
永宁小心谨慎,生怕就被别人瞧见了,然而有时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越会发生。
永宁和郑文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在甬道迎面遇上了。
郑文瑶见到永宁,微微惊讶,好奇问道:“永宁长公主?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玉芙殿离这儿有些远。”
永宁压下心中的慌乱,纤指敛去额前掉落的一缕青丝,莞尔一笑,“皇兄捡了件东西,让我去认一认是否为前阵子我遗失的那物件。”
郑文瑶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我刚给陛下送去解乏的甜汤,长公主去时帮我劝一劝陛下,注意龙体。”
她走过来的方向正是天子寝殿含章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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