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子沐浴出来,执卷立在博古架旁,侧对着她,一袭玄色中衣衬得他身姿挺拔颀长,侧颜深邃,轮廓分明。
窗户半开,夜风来袭,吹动他的衣角,冷香浮动。
永宁攥紧冷凉的手心,福身一拜,“参见皇兄。”
“找朕何事?”
天子修长的手翻了一页书卷,似乎还要处理什么要紧事,没时间同她闲谈。
永宁从袖中拿出一枚龙形玉佩,是他那夜落在枕头下的。
“皇兄那夜掉东西了。”
永宁捧了玉佩在手上,朝天子走去,罗裙从地面沙沙擦过,来到天子面前。
天子淡淡看了一眼,敛了目光,冷淡道:“差奴婢送来便是,何须皇妹夜里亲自跑一趟,太晚了。”
夜里二字,咬得重,永宁脸颊红烫。
天子冷漠,倒像是她不守规矩,夜里不请自来。
永宁将玉佩放到男人温热的掌心,冷凉的长指碰到他掌的时候,天子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旋即又恢复淡漠的神情。
“还有这支金钗,那日宫女误给我戴上了。”
永宁拿出那支金丝缠花头钗,一并还了回去。
天子不为所动,目光未曾挪开书卷半分,冷声道:“金钗是送你的,你不喜便扔了,拿回去。”
永宁愣怔,讪讪收回金钗,一时间不明白他平白无故送她金钗作甚。
永宁抬头看他,天子脸上无波无澜,态度比预想中还有冷淡,她没辙了,拉住他的手,放低姿态,说道:“念念白日里口无遮拦,请皇兄宽宥。”
天子眼皮一掀,目光终于从卷上挪开,淡淡看她一眼,“白日里?白日里皇妹说了什么?今日我们见过吗?”
永宁抿唇,知道他还在气头上。
“皇兄没有欺负念念,一切都是……是念念自愿的。”
永宁顾不得其他,当务之急是要平息天子的怒气,她解开披风,红着脸投入他怀中,盈盈腰身细软如柳。
纤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肢,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中衣传出,有些烫,胸膛健硕紧实,与浑浑噩噩间的夜里不一样,永宁鸦睫轻颤,生出惧怕。
天子将她从怀中拉离,冷漠道:“妹妹的情郎不在此,朕不夺人所爱,回去吧。”
“不!”
永宁摇头,葱白长指抓他的手,“皇兄别生气了,求皇兄救救珣哥。”
“珣哥得了水花,高烧不退,咳嗽流涕,已经很严重了,太后娘娘勒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他现在生病一定很难受很难受,求皇兄准永宁去探视,”
永宁哭着央求道:“还有将太医换了,陈耀之陈太医医术精湛,肯定能救珣哥。”
刘胤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这次,是为她弟弟哭的。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