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来东宫找孤。”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有了裂痕,她再也不敢去东宫了,那枚晦气的平安扣被她埋在了玉芙殿外的银杏树下。
后来母亲又给刚刚登基的皇兄下蛊,坐实了当初的谣言。
往事逐渐在脑海里浮现,永宁愧疚万分,摸着他后背的箭伤疤痕,不知不觉间眼泪盈满眼眶,流了出来。
刘胤又怎不知她的举动,缓缓睁开眼。
永宁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被抓包的她急忙缩回后背的手,低头有些无措地放在两人中间。
温热的泪落到他胸膛,刘胤心头微动,看了眼手臂的伤疤,t说道:“每次摸到这个伤疤,朕都想再恨你一点。”
永宁闷闷说道:“对不起。”
刘胤抿唇,他说的自然不是背后的箭伤,而是手臂上当时为了引蛊虫出来划出的长长口子。
因她才有的口子。
昔日在战场上,迎面而来的利箭被她的那枚平安扣挡了一下,才没刺进心口。
刘胤的手压着她的后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几乎是要将她嵌入怀抱。
坚实的胸脯抵着她,他的一些变化逐渐明了,永宁害怕,心里又怯又羞。
前一刻还说恨她,怎么后一刻便就突然变了情绪。
殿外忽然响起脚步声,还有张金贵的劝阻声,好像是有人求见。
刘胤稍稍松开怀着女子,隔着罗帐传人进殿。
“衣裳,外面还有掉地上的衣裳。”
永宁惊觉,红着脸小声提醒刘胤,昨夜太过荒唐,榻边散落的衣裙和小衣若是被瞧见,她自是没脸见人。
刘胤只觉她慌张害羞的模样可爱极了,没忍住得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宫婢收拾了。”
“臣陈耀之,参见陛下。”
陈耀之候在外面,刚进殿便闻到一股熟悉幽香,还像是有女子在殿里,而此时天子在罗帐中,让他不得不多想。
天子冷沉的声音从罗帐传出,“朕命你在昭阳殿守着信陵王,急急来含章殿何事?”
“回陛下,臣就是为此事而来。
信陵王的高烧退了些,眼下醒来了,昏昏沉沉的,嘴里念着要见永宁长公主,否则就不喝药。
臣也是没辙了,还请陛下拿个主意。”
话音刚落,罗帐内隐约传来拉扯的响动。
“胡闹!”
天子厉声呵斥,陈耀之的心跟着颤了颤,“朕看这任性的性子还真是随他阿姐。”
天子话音刚落,紧接着又说道,“这事没的商量。”
陈耀之感觉这一句好像不是在对他说,可殿里此刻除他,便只有领他进来的张金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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