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涿绪最后还是收起目光,告退离开宣政殿。
脚步声远去,逐渐消失在静谧的殿里。
永宁悬在嗓子眼的心在一瞬间终于平平顺顺落了下去,如拉满弦的紧绷神经松弛下来,长舒一口气。
刘胤眼皮一掀,追问道:“念念不想见情郎?”
永宁抿唇,脸颊蔓生出一抹红晕,不喜天子这样称呼。
他分明就是故意召见陆涿绪,又故意当着陆涿绪的面询问,好在没有被发现。
刘胤拿过青色瓷罐,用银片挑了一块绿豆大小的药膏,指腹搓揉化开,朝永宁伸出。
永宁往后缩了缩,明显有些害怕。
“擦药,躲什么。”
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刘胤便凑近了些,拉住女郎纤细的手臂,不容她再避开。
男子的身量高,便是跪坐之下,也带着一股压迫感。
灼热的指腹落下,不似预想那般疼,永宁梗着脖子,不再乱动,乖乖坐在蒲团上。
擦完药,锁骨下方烫烫的,带着些许灼烧的热意,灼得永宁心口发烫。
天子修长的手指染了药膏,永宁将干净的巾帕递过去,他接过擦拭手指,动作轻柔细致,修长的指节骨节分明,无论是执笔批阅奏折,还是教她弹弄琴弦,都赏心悦目。
永宁想起那夜,手指酸软无力,他拿着巾帕擦拭她弄脏的手,也是这般细致入微,连指甲盖都照顾到了。
她脸颊微烫,手指蜷了蜷,赶走脑海里的画面。
刘胤起身,缓步离开,往御案那边去。
醒目的赤色红绳铺展在案面。
民间常有有情人去寺庙求姻缘,月老的红绳一牵,便可促成一段美好姻缘。
刘胤面色冷沉,长指挑起红绳,看向永宁,“真可惜,念念的情郎走了,不能亲自给念念戴到手上。”
“念念喜欢这姻缘红绳吗?”
他越是这般平静,永宁心里越是不安,怕是风雨欲来之的宁静。
永宁摇摇头,“不喜欢,而且他不是什么情郎,婚事是皇兄定下的,并非永宁所愿,还请皇兄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胆子越发大了,敢这般对朕说话。”
话虽如此,但刘胤勾了勾唇,心情似乎好了几分。
他揭开博山炉盖子,当着永宁的面,厌恶地将姻缘红绳丢了进去。
“以后出去随身带上侍女。”
刘胤声线低醇,取来方才擦的两种药,示意她来拿,“回去吧。”
永宁双手接过,欠身告退。
行至大殿门口,那道纤瘦的背影蓦地停下脚步,永宁惊慌回身,身子急急躲在殿门后面,像是在避开什么一般,她神色匆匆地拎着裙裾,又折了回来。
刘胤看着她,生出疑惑。
“陆小侯爷没走远。”
永宁险些被嘉和瞧见,心惊胆战,手心已经出了层汗,“殿外回廊上,陆小侯爷与嘉和不知在闲谈什么,还有占星阁少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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