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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胤看了永宁一眼,视线相撞那瞬,她匆匆避开眼,仍旧是那副小心谨慎的怯怕模样。
胆子真小。
刘胤没加入三人放风筝的行列,离开小径去了殿中给太皇太后请安。
长寿殿内,祖孙二人闲聊一阵。
太皇太后顺势也跟他提了刘珣的事情,“孩子还小,昭阳殿的内侍们虽说是皇帝派去的,但终究不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有些事情难说。”
太皇太后说得含蓄,但刘胤一听便明白了其中深意,微微一顿,道:“孙儿明白,早前确实没有注意到昭阳殿那边的动向,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太皇太后慈祥一笑,微微摇头,显然不是要听此话。
她拉过嫡亲孙子的手,轻轻拍了拍,“哀家的一众孙儿孙女中,你是最像先帝的,手段亦是如此,不愧是先帝一手教出来的,哀家都看得清,放手去搏吧,这大抵也是先帝留给你的最后一道考验,哀家相信你会赢。”
刘胤眼眸深了几分,前朝后宫的事,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老人家的慧眼。
“只要那位不再生事,朝堂平静,孙儿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再惹祸端,孙儿届时依律处置。”
太皇太后欣慰点头,说道:“寻个日子让珣哥搬来哀家这儿吧,陪哀家说话解闷,也让哀家这长寿也热闹热闹,他那张小脸与你父皇小时候太像了。”
话毕,她看向窗外空中飞起来的风筝,眼底映出笑意,眼尾的皱纹都往上扬了起来。
刘胤望过去,透过那高飞的燕子风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拿着籰子收放绳线的女子。
她今日来长寿殿,原来是想帮弟弟寻一棵能庇护的大树。
刘胤微不可察地敛了敛眉,薄唇紧抿,何必舍近求远,求他也是一样。
她这是担心出嫁后,弟弟无人庇护,然而三个月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她还真是认定了会嫁去陆家。
刘胤脸色蓦地沉降下来,一股气闷在胸腔,久久未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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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珣哥玩了一整天,永宁浑身是汗,吃罢晚膳不久,喝完补药,便让侍女们备水,去浴室沐浴了。
自从与天子有了纠缠后,永宁怕被看到身上的痕迹,便没让侍女伺候沐浴了,备好水后就遣她们离开了寝殿。
水温不冷不烫,泡着特别舒服,还能解乏,永宁背靠浴桶,慢慢闭上眼睛,鸦睫被氤氲的热气沾湿,整个人完全放松。
太皇太后答应照顾珣哥,永宁没有可顾虑的了,两日后定国公府赴宴,她一定要逃走。
若是珣哥怨恨抛弃了他,那便恨吧,婚期一天比一天近,她不能再留在天子身边了。
浴桶里太舒服,永宁迷迷糊糊中快睡着了,还是头往一边偏倒时,让她醒了神。
不知泡了多久,水温都开始变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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