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刘胤亲吻她的额头,起身离开床榻。
静谧的寝殿响起沉沉的脚步声,“咯吱”
一声,殿门打开又关上,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永宁擦了擦额角的热汗,长舒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将藏枕套里的手札和舆图拿出,压在床榻最里侧的被褥下。
永宁又将枕头挪了过去,压在那处被褥上,这才安心许多,躺下睡觉,然而方才和天子闹出那样的事情,她心有余悸,困意顿时没了,翻来覆去好阵子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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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举办的宴会就在明日,越是临近日期,永宁越焦灼,紧张难安。
她去了瑶华宫那棵高壮的银杏树下,将埋起来的平安扣挖了出来。
平安扣用锦帕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怎么弄脏,还是和原来一样干净。
玉莹润通透,染的血迹早被她清洗掉了。
这平安扣其实是一对,父亲一枚,她一枚。
而今父亲早不在了,她贴身携带的平安扣是父亲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能留在宫里。
永宁小心翼翼收好平安扣,去小厨房做了些糕点去昭阳殿找珣哥。
珣哥在和太傅学扎马步,见她来了,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
永宁和弟弟在亭子里吃糕点,陪他聊了很久的天,“珣哥以后去长寿殿,要听皇祖母的话,好好孝顺皇祖母,若是受了委屈,皇祖母会替珣哥做主的。”
刘珣知道会搬去长寿殿,但阿姐突然这样叮嘱,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阿姐今日为何说了这么多?”
永宁愣了愣,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阿姐要嫁人了,总是忍不住多想以后的事情。”
刘珣放下糕点,擦干净手,从石凳下来,站到永宁的面前,伸手抱住她,“以后珣哥想阿姐时,阿姐要回来看我。”
永宁不敢轻易承诺,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歇息大半个时辰了,该回去跟太傅学武了。”
永宁在亭子里看着弟弟,直到半下午才离开昭阳殿。
*
翌日,永宁早早就醒了,唤来夕岚梳妆。
永宁的首饰不多,妆奁打开一眼就能看到底,吩咐夕岚道:“今日和嘉和去定国公府赴宴,还是精心打扮比较好,便多戴一些钗环吧。”
夕岚喜笑逐开,“殿下平日里就是太素净,很多首饰都不怎么戴。”
永宁抿唇,她不喜欢这些送来的首饰,平日里不想戴。
首饰不喜欢,但它们值钱,她逃出去后身无分无,全靠今日戴出去的首饰傍身。
永宁对镜戴耳环,说道:“今日你们就不跟着去了,我想借此机会与嘉和缓和缓和关系,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去。”
她逃走,天子怕是又要动怒,不定还要审问她身边的侍女,她们今日不跟着,便洗清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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