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外花藤垂落,影影绰绰。
黄壤被他抵到墙角,他的吻如疾风骤雨,带着一股凶狠的味道。
随后,黄壤微怔——他、他没少什么嘛……这不还挺……管用的嘛!
而此时,她指腹触摸他的背脊,却只觉一片冰凉坚硬。
黄壤细细触摸,随后明显感觉到第一秋的紧张。
他握住她的手,死死将她抵在太湖石垒成的洞壁上。
借着昏暗的光线,黄壤终于隐约看清,第一秋身上,一层青碧色的蛇鳞覆了他半身。
他额间蛇纹妖冶,瞳光亦渐渐化为暗金色竖瞳。
“别看我。”
他捂着黄壤的眼睛,却嫌弃动作不便。
他索性扯了一根衣带,蒙上了她的双眼。
黄壤神线不清,耳畔只听见渐次深重的水声,和他愈加粗重的呼吸。
虺蛇的体质,让他变得不易满足。
他用力吮吸她的唇,极致后来,近乎撕咬。
黄壤痛哼一声,整个人都被他的滚烫点燃。
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是宫女自池边走过。
黄壤生怕有人听见声响,用力推挡,然而终是浑身无力,手酥脚软。
外面宫女小声说:“小安将军真是英武过人啊!”
这……黄壤娇躯微僵,监正大人感觉到了。
然后他回以更加疯狂的“英武”
!
黄壤整个人软成了春水,池边,另一个宫女道:“那你何不求陛下,将你许给他?他铠甲里那腰身……你若嫁了,必是享福不尽的!”
“坏妮子,你在说什么!
真真好不要脸……”
二人嘻笑打闹,黄壤叫苦不迭。
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哪里知道什么叫享福?
我倒是想告诉你们来着,奈何爬不起来……
还有,以后说这些话,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黄壤狠狠地享了一回福,宫人们四处寻找未果,也十分奇怪——监正明明进宫了,却不曾出宫,四下又无人。
能不奇怪吗?
而黄壤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画中了。
她翻了个身,猛然见自己睡的乃是一张宽大通透的白玉床,当即惊坐而起。
帐外,第一秋的声音便响起:“怎么了?”
黄壤慌忙爬起来,指着这白玉床:“这不会也是师问鱼睡过的吧?!”
监正大人正在做一个什么法器,闻言道:“是宫里为他准备的寿床,原准备待他百年之后安放在他陵寝之中。
后来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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