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因为徒儿习得了并非本门武功的一阳指,所以教中上下所有人才会那么对我?”
段正淳也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丘处机回过神来,认真的看着段正淳,缓缓道:“不必理会他们,在为师看来,改不改投他人门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只要你觉得自己是全真教的人,那你就是全真教的人。”
“如果连你的心都不在全真教,即便你一生归于全真教门下,又有何用?”
段正淳看着无比认真的丘处机,不禁再次有些动容,心中对于丘处机的好感也再次加深。
男子汉大丈夫,无论何时何地,本就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
“不过他们中有些人之所以对你充满敌意,无非是为了三个月之后的教中比武大会,因为届时谁若是成为了首席弟子,谁便是下一任掌教的继承人。”
“他们不过都是为了掌教之争罢了。”
丘处机顿了一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满脸失望。
听到丘处机似乎是想让他去竞争掌教之位,段正淳就有些头大,因为他对什么掌教之位根本就没有兴趣。
他一向无拘无束惯了,否则当年也不至于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却偏偏选择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一直浪迹江湖。
更何况,全真教的戒律是他决不能忍受的,人生在世,怎么能戒酒戒色?
他可以无酒,但如果没有女人,那和废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之所选择暂时留下,不过是因为丘处机为了救他,耗损了真元,很难应对一月之后即将来临的危机,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丘处机,害了全真教。
他从不欠人情。
见丘处机情绪有些低落,段正淳再次话锋一转,道:“师父,您刚才的故事还没讲完吧?那位与师祖打赌的前辈究竟是谁?也是天下五绝之一么?”
“还有,这里为何叫作朝暮崖?”
丘处机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向断崖的另一边走去。
“跟我来。”
段正淳迟疑了一下,默默跟上。
很快,段正淳便跟着丘处机来到了一座墓前。
这次是真的坟墓,墓碑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王重阳三个字。
“这就是你师祖的坟墓,你刚才问这里为什么叫朝暮崖,那是因为你师祖虽然出家为道,但从未放下过那位前辈,而且一直心存愧疚。”
“于是在他去世之前留下遗言,让门中弟子将他葬在了这里,只为守着这座古墓,与住在墓中的那位前辈朝夕相伴。”
丘处机一脸敬畏看着刻在墓碑上的师父名讳,意味深长的说着。
听完丘处机的话,段正淳也不由得变得认真了起来,没想到重阳真人当年也曾是个用情至深之人,只不过因为放不下国仇家恨而选择将这份深情埋藏在了心中。
“至于你说的那位前辈,名叫林朝英,她并非天下五绝中的一人,但她的武学修为,绝不在五绝之下,只是自从那场赌约之后,她便成立了古墓派,自此再未踏出活死人墓一步,直至离世。”
“这里本是全真教的禁地,任何人不得涉足,一是为了不让人惊扰了你师祖,二是因为当年师父他老人家也曾立下规矩,教中上下,任何人都不能打搅古墓派中人。”
丘处机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段正淳不解道:“那为何不将他们葬在一起?生前不能同床共枕,死后若能同穴,也算了却了一桩憾事。”
丘处机立刻摇头,道:“万万不能,先不说这绝非师父他老人家所愿,即便我们想这么做,恐怕古墓派的其他弟子也不会答应。”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