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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累死了,坐在地上,刚喘口气,就被一个身上带着?血腥味的人抱住。
琴酒抱住他后?,没说上一句话,立刻带着?他向着?出口跑去。
直到彻底出了那片废墟,到了安全的地方,才低下头看他。
我妻真也对?上琴酒的眼神,又出现了。
又出现那个复杂深刻的眼神了。
他不懂得这个眼神的含义?,于是扬了扬手上的锁链,语气带着?炫耀又带着?矜持,“看。”
琴酒知道?我妻真也不会单单让他看一个锁链,“恩”
了一声,“看到了。”
“楼塌了,我被捆住,自己挣脱的。”
随着?我妻真也说出这句话,他被琴酒抱的越来?越紧。
琴酒想,警方想要他的命,可是杀人诛心,我妻真也想要他的心然?后?将他杀死。
沉默的太久了,我妻真也问,“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你很厉害。”
琴酒声音沙哑。
我妻真也想将琴酒破烂似的白衬衫拼好,这衬衫东破一块西?脏一块,最后?实在看不过眼,索性将衬衫直接扯掉,反正扣子掉的差不多了。
琴酒露出象牙白的肌肉以及精瘦的腰。
对?上琴酒的目光,他立刻停下动作,倒打一耙讷讷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琴酒索性将衣服拢了拢,可以这样也遮不到什么地方。
就是图个心理安慰。
他摸了摸锁链,直接动手扯断。
我妻真也目不转睛盯着?琴酒的动作,在获得自由身时?在琴酒身边夸,“哥哥你真厉害,力气真大,那些警察说这个是国际监狱关押重大刑犯才用到的钢铁,锯子锯都断不了!”
琴酒一如既往的做聆听的角色,“恩。”
我妻真也伸手摸着?他森*晚*整*理的衣服,“刚才的爆炸是你弄的吗?”
琴酒,“恩。”
我妻真也又碰碰他的侧脸颊,那边有个伤口子,这伤口子让琴酒显得更加凶巴巴,“我们就这样回去,他们还会来?找我们吗?”
琴酒皱眉,认真思考后?狠厉说,“他们可以试试。”
这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敢的意思了,我妻真也亲亲琴酒,算是奖励对?方来?找自己,他说,“那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当然?是……琴酒那里不能去了,那只能是我妻真也的家?了。
安室透在安排事?宜,从爆炸中救出身受重伤的山本警官后?,将他们送上救护车。
安室透身上一直没有好好疗养的伤口暗暗做痛,想到山本警官他们的伤口眼中一沉。
山本警官他们非但没有抓捕琴酒,反而全被琴酒反杀,无一例外身受重伤。
安室透可以肯定,琴酒当时?一定还有余力杀死山本警官他们以及两?位异能力者,可是琴酒没有,反而给他们留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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